“抱歉,阿逸,你让我缓一会,我没做好准备。”祖渊轻声安抚,还是出了庄园,脑海里不禁浮现白宴的样子,他的味道会是什么样的?
“那好,”安逸渐渐下床,“我不打扰你休息了,是我不好。”
“好,”祖渊仿佛松了一口气,眼看着安逸住到别的房间,他这样对待未婚夫,会不会有些残忍?
“好,哥哥,你别赶我走就可以。”安逸低声说,他平时嚣张跋扈习惯了,第一次这么卑微。
“我怎么会舍得赶你呢,你先休息吧。”祖渊缓步出了庄园,他今天赶走的白宴,怎么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?
可他明明不认识啊……
“这是什么,我不喝,”白宴把药打落在地,他才不想被别人控制。
“白宴,不喝就打针。”安星宇冷声威胁,白宴的身体绝对不能出现差错,或许以后,他还要用他来牵制祖渊。
“老公。”白宴喊了声,轻轻咬唇,没人来救他,说不定这会他的老公,正在和那个什么小王子,滚床单!
“哭什么,”安星宇不屑一笑,取了白宴的血,能扛得住他药剂的体质,值得好好研究一下。
“我老公是不会喜欢小王子的,”白宴倔强的说,不行,他要尽快回去,不能让他们两个日久生情。
“我欣赏你的自信。”安星宇看了他一眼,科技发展到今天,唯一不能被高科技所取代的,就是人类的感情。
可惜,这个腐朽又恶心制度体系,却害死了他最爱的人,他这辈子,势必要将颠覆这个星球的制度,让他所爱之人,重新回到他的身边……
安星宇接了弟弟打来的电话,“哥,我要把白宴的腺体换给我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他不肯标记我,或许是他的身体还记着白宴的信息素,我要换。”安逸沉声说,“我要让白宴彻底消失。”
“你喜欢他,又何必这么卑微,”安星宇微微皱眉,爱一个人,怎么可能是因为信息素呢,那不过是你想留在他身上的标记而已。
“我不管,只要他想不起来,就好。”安逸撕心裂肺的说,明明是易感期,明明他就在眼前,为什么要打抑制剂?他就这么讨厌自己?
白宴没听到他在说什么,抬眸看到安星宇冷冽的目光。
“不行!”安星宇冷声拒绝,仿佛触到了心底的禁忌,他也曾被挖了腺体,流产,活生生死在自己面前……
“哥,我求你了,”安逸打着电话,心烦意乱,大不了,他就偷偷搞。
“闭嘴,你就算现在换了,祖渊也能察觉,”安星宇提醒道,“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“我,”安逸烦躁的摔了手机,那他还能怎么办,脱光了去爬床吗?
祖渊站在房间,衣柜里有残留白莲花的气息,清香宜人,经久不散,光是闻一下,都能抚平他躁动的信息素,所以,白天那个人,真的是他的omega。author_sa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