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懒得跟你说话,”祖渊想起身,只觉得浑身无力,他应该是被注射了麻痹的药剂。
“哥哥,”安逸低头凑近他的唇,“随便了,你战陨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星际了,白宴他现在已经看到了,反正我要把你留在这里关一辈子,你讨厌我,也要天天看着他。”
“宴宴,”祖渊有些担心,那个傻瓜,怕是会伤心难过。
“哥哥,”安逸侧躺在他身边,偏执的吻过他的唇,却被咬出了血,“都服了药,还这么凶。”
“你少在这恶心我,”祖渊偏头不想看他,没人能这么逼他,“好,很好,你嫌弃我是吧,”安逸把对面的屏幕打开。
娇弱的白宴被关在实验室的玻璃监控室内,“怎么样,只要有我的命令,你的小宝贝就要被活生生的解剖了,我怕你看不到,所以免费来邀请你看现场版,如何?”
“宴宴,”祖渊心碎的看着眼眶微红的白宴,“安逸,我求你了,放过宴宴,他是无辜的。”
“放过他,他霸占了你这么多年,害我难过了好久,我只恨当初没有早点弄死他。”安逸微微冷笑,“不可能的哥哥,不过能听到你求我,我还是很开心的。”
“好,”祖渊轻轻勾手,“你过来。”
“哥哥,”安逸毫无防备的靠近,下一秒就被祖渊扯住自己的领带,绕着脖子勒紧转了一圈,窒息的恐惧蔓延开来,“哥……”
“安逸,你也太小看我了吧,”祖渊摔碎旁边的水杯,锐利的玻璃碎片划向自己的胳膊,疼痛才能让他暂时清醒一点,“带我去找宴宴。”
“做梦,”安逸倔强的反抗,玻璃碎片抵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,“怎么样,去吗,殿下这张脸要是毁了,可不太好看呢。”祖渊冷声威胁。
“哥哥,有本事你就下手,弄死我,”安逸看着屏幕上的画面,白宴被拖到手术台上,怨毒的说,“他们会把白宴一点点解剖,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肌肤,以及,每一滴血。”
“安逸!”祖渊盯着白宴心如死的眼睛,他甚至没有过多挣扎,他不能再拖下去了,“宴宴。”
“哥,你放开,”安逸被他拽着脖子拖出地下室,为了防止别人发现,他特意把家里的人都支走了,这下真的玩脱了。
“我的枪,还有手机,”祖渊迅速打了电话,“小熹,你在吗,先来接我。”
“爸,”祖熹惊喜的听到他的声音,他正在开着战舰,搜寻那群人的方位,“马上来。”
白宴看着他们可怕的手术刀,甚至没有给自己打麻药,“等等,住手,我不要,放开我……”
“要不就先取些血,化验一下,”医生盯着白宴的眼神都有些狂热,“毕竟还没出结果,可不能把人弄死了。”
白宴看着他们拿针取血,整整三针抽下来,胳膊都是软的。
“要不然在切一块肉,”男子拿着手术刀,就想割白宴的胳膊。
“你们,疯子,”白宴抢过他的手术刀,尖锐的利刃抵在自己的喉咙上,“你们要是敢动我,我就自杀。”
“听话,把刀放下,”医生微微皱眉,现在还不能死,不然可能就会功亏一篑。
门外猛然响起一声枪响,祖渊干脆利落的动手将实验室的门打坏,踹门而入,“宴宴!”
“老公,”白宴颤巍巍的拿着刀,激动的咬唇,他就知道,祖渊一定不会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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