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沧澜抬手收了剑,看了眼狐妖的尸体,确定不是障眼法,他倒是没想到,这把剑,能有这么大威力,剑谱上却也没有任何记载……
白宴等了一上午,低声吐槽,“干嘛不让我去。”
玉沧澜站在门口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,昨夜还是师尊救了他,今天他独自斩妖,不能让师尊觉得他太废了,“师尊,我回来了。”
“有没有受伤,我看看,”白宴拉着他的手,瞅了一圈。
“师尊,那只狐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,还没打就完了,”玉沧澜轻声说,师尊的手好软,刚好能握在掌心里。
“好好好,你最厉害,”白宴轻声夸赞,“没受伤就好。”
“师尊,你不用担心我,”玉沧澜拉着他的手腕,“我们出去逛逛吧。”
“好啊,”白宴跟着他出门,买了串糖葫芦,抬手喂到他唇边,“你尝一口,甜不甜?”
“师尊,”玉沧澜咬了一个,看到别人诧异的目光,拉着他走到一边。
“怎么了呀,”白宴眨着眨眼,“你在外面不能跟我这么亲密,”玉沧澜低声解释,虽然他很享受。
“好吧,”白宴微微垂眸,看着他越走越近,“师尊,我长大了,不需要你这么照顾,我可以管我自己。”玉沧澜抬手把他扣到墙上。
“那你不需要我了吗?”白宴委屈的眨眼,无所适从的拿着手里的糖葫芦,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凶?
“师尊,我的意思是,不要把我还当小孩,我也可以照顾你。”玉沧澜伸手捧住他的小脸,低声问,“我这么碰你,也没关系吗?”
“有什么关系,你小时候我不是也经常抱你,”白宴不敢看他的眼睛,只觉得有些心跳加速。
“那要是更过分一点呢,”玉沧澜看着他的红唇,有些控制不住的想亲,却还是退了一步,怕伤到他,也怕吓到他。
师尊根本不懂情爱之事,他又怎么能趁人之危?
“你不开心了,”白宴问了一句,怎么总感觉有些暧昧又尴尬?
“师尊,走吧,”玉沧澜伸手摸头,想想师尊对自己这么好,也该知足了。
白宴跟在他身后,听着他默默叹气,徒弟不开心了,他要怎么哄哄才会好?
“沧澜,你要是不想回去,我可以多陪你几天,”白宴咬着糖葫芦,又甜又酸。
“好,”玉沧澜戏谑一笑,师尊只是不懂,他可以教他,教他喜欢自己。
“你笑起来,真好看,”白宴看了一眼,他这个徒弟也太过于招蜂引蝶了。
“师尊喜欢啊,”玉沧澜傲娇的凑到他眼前,“那我只对你笑好不好?”
“嗯?”白宴微微脸红,含情脉脉的眼睛映着他的脸,只剩下手足无措的紧张感。
“师尊害羞了,”玉沧澜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,慢慢来,一定会好的。
“谁害羞了,”白宴轻轻推开他就跑,他没喝酒,怎么也有些脸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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