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板油,陈小桑可是铆足了劲儿吆喝。
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引了不少媳妇婆子过来,她嘴巴甜得喊了这个喊那个,媳妇婆子们被哄得拿了钱买肉。
沈兴义光顾着割肉秤肉了,都没歇息的。
肉本就是早上最好卖,到下午晚上没那么新鲜了就得便宜卖,要不只能拿回家自己吃。
沈兴义往日都得剩下不少带回家,今儿还没到中午呢,就只剩下猪下水和几根骨头了。
当然,猪首猪尾还是给陈大树留下的。
沈兴义惊奇地瞅着陈小桑:“你怎么这么会做生意呐?”
陈小桑得意道:“我生得好呀,又聪明,讨人喜欢嘛。”
要是换旁人这么说,沈兴义会觉得那人在找抽,可陈小桑这么说,他就觉得很有道理。
一上午就卖完了肉的沈兴义大手一挥:“收摊!”
有陈老汉和陈二树帮忙,摊子很快就收好了,他们一块儿去了药铺。
掌柜一瞅见陈小桑来了,赶忙迎上来:“怎么样?”
陈小桑挺直了胸口,信心满满:”肯定比别人炮制的好。“
陈老汉汗颜地将坛子递给掌柜,“小孩子不懂事,掌柜别很她一般见识。”
小丫头还越发能耐了,她才学了几天制药哟,还能比别人好?
也不知道人家掌柜看不看得上哟……
陈老汉紧张地瞅着药铺掌柜拿出一块炮制好的地黄。
“油润,柔软,”掌柜仔细翻看着地黄,扣了一小块入嘴,满是惊骇:“甘甜,上品,绝对的上品呀!”
掌柜惊骇:“如何炮制出这么好的地黄?”
他卖了二三十年药了,也没见过药性如此好的熟地黄啊!
陈老汉松了口气,说是上品,那该是不错的。
陈二树瞅着掌柜的神情,反倒是松了口气。
这个药炮制出来可太不容易了,他这一个月就没怎么好好歇息,若是挣不到钱,他回去就给地里挑十担水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