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旁边的老先生劝住他:“一百文一斤,老爷赚了。”
这下轮到傅老爷吃惊了:“这药真这么好?”
“好,好着呐!”一个老头把自己的胳膊伸到傅老爷面前,道:“我四日前才用刀子划了一道口子,用药涂抹了三日就全好了。”
他们这些制药的人,有时也会以身试药,所以大家并不稀奇。
倒是疗效把傅老爷他们惊着了:“那不是比我们最好的金疮药还好了?”
“好了不止一点呐老爷。”
“这药能救命,有多少老爷得买多少。”
“老爷无论如何地把这药抓在咱们傅家手里!”
傅老爷越听越吃惊。
原本他是没多在意这药的,不过想着是高人做出来,应该差不了,就拿来给制药大师们看看。
谁知这一看,他们就天天问他要。
他没法子,只能催着儿子去跟小桑买。
此刻他无比庆幸,当初帮了陈小桑的小忙,让她说出这药只卖给他的话。
傅老爷又是庆幸又是高兴,对傅小胖子和善起来,还夹鸡腿给儿子吃。
傅小胖子吃着香喷喷的鸡腿,决定明天带一些糕点给陈小桑吃。
陈小桑回到家,蹬蹬蹬跑去找了给木匠打下手的陈大树,巴拉巴拉把事儿都说了。
陈大树都变声了:“多少?”
“一百文一斤呀,分到我们手里就是五十文一斤。”陈小桑伸出五根小短手指。
这是一笔大进项呐。
陈大树当即拉着四个树气势十足地去了沈大郎家。
正等着陈小桑的沈大郎看到这个势头,差点以为他们是来找麻烦的。
有了五个树的帮忙,活儿干得很快。
沈大郎听得连连摇头:“药草长得分散,我一天采不了这么多药草。”
五个树汹汹燃烧的火苗,被沈大郎一盆冷水给浇灭了。
陈小桑是上过山的,知道野生的药草不好找。
尤其是这种干旱的天,好多药草都干死了。
不过……
“我们可以把药草种到地里呀。”陈小桑提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