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回到家,书包里口袋里装满了粮食。
大树媳妇见怪不怪地把粮食接过去,就忙活着做午饭。
陈小桑回到屋子里,把每个人的症状写出来,在最下面会用写小小的一排自己的见解。
当然,现在的她只能猜想是着急上火。
往年没这么多人同时不舒服。
今年有啥?
大旱,收成不行。
有山贼,不能安心种地。
沈大郎进屋子,见陈小桑正认真写字。
他凑过去,看到她全是写的着急上火时,已经不知摆什么表情了。
“你确定他们都是着急上火?”
陈小桑就道:“先写着嘛,给徐大夫看了才知道是不是呀。”
反正她还不会看病,只能猜了。
沈大郎无语了,他可算知道庸医是怎么来的了。
陈小桑写完,把墨吹干,小心地将几张纸摞在一块儿叠起来,塞进自己的怀里,还按了按胸口。
见到又是半背篓药草,陈小桑担忧地瞅着沈大郎:“你不能再上山了,山上有一百多个山贼,万一遇到了怎么办?”
沈大郎觉得她更该担心她自己。
怎么看都是她把人治坏的可能更大。
当然,他是不会这么说的。
沈大郎摸摸自己的弓箭,应道:“我会跑。”
陈小桑蹲下,帮着挑拣药草:“你能跑得过一百多个山贼吗?”
“能,他们的脚程不行。”
陈小桑听出不对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沈大郎跟着蹲下,帮着挑选:“前几天迎面碰上了,比了一场,我还射伤了两个人。”
陈小桑兴奋了:“所有山贼都跑不过你吗?”
如果换了别人,沈大郎压根不会搭理了。
毕竟是他爹最疼爱的小丫头,沈大郎多了几分耐心:“跑不过,我会点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