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思远还没反应过来,傅老爷一巴掌拍在他肿了的屁股上,疼得傅思远“嗷”一嗓子跳起来,跑到陈小桑身后躲着,哭唧唧瞅着他爹。
昨晚打肿了的屁股还没好呢,他爹又打他,呜呜呜,又打他……
傅老爷简直要气炸了。
这到底是谁生的傻儿子!
瞅瞅人家小桑,多乖,多聪明,还知道自己主动看药书。
越想,傅老爷越心酸,恨不得把小桑拐去给自己当女儿。
陈小桑觉得这个时候得劝劝傅老爷,便道:“傅老爷不要生气,傅思远还小,等再长大点懂事了就好了。”
傅老爷看着比陈小桑高一个头的傅思远,沉默了好一会儿,决定回去再收拾这个傻儿子。
他摸摸陈小桑的小脑袋,问道:“你家最近怎么都没拿祛伤药来卖了?”
各个药铺掌柜见天催他,他一直压着,今儿遇着了,总要问一嘴。
陈小桑叹气,把山贼和干旱的事都说了,末了感叹:“要不是有大郎哥,我们一点草药都找不到。”
她说的大郎哥傅老爷知道,沈大郎嘛。
之前跟郑先生闲聊,郑先生提到好几回,语气里满是对沈大郎的期盼。
傅老爷留了个心眼。
这会儿又跟陈小桑商量:“你要什么草药,跟我说,回去我让人找,你们制作便可。”
那哪儿行,她家的草药都快成熟了。
不等陈小桑拒绝,傅思远插嘴:“自从干旱,咱们家也收不到什么草药了。”
被落了面子的傅老爷憋着火气道:“我出高价,总能收到。”
傅思远又缩了脖子,往陈小桑身后挪啊挪,整个人缩成一小团,躲在陈小桑身后。
他说实话,他爹怎么这么凶。
陈小桑高兴了,小手一挥:“不用啦,我家种了好多草药,过几个月能成熟,到时候就能卖好多好多祛伤膏啦。”
傅老爷惊了:“草药还能种植?”
毕竟是自己的大客户,陈小桑还是很照顾的,应道:“庄稼能种,草药当然能种啦。不只是我家,我们村好多人家都种了。”
傅老爷沉默了。
草药一向是天生天长,都是由着药农去山上采摘,今儿才意识到,有些草药还能种。
想通这一茬儿,傅老爷欣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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