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爷很不相信小桑喜欢吃的会跟他儿子喜欢的一样,十有八九是这小子假借小桑的名头骗吃骗喝。
因着傅思远太胖了,大夫要他减肥,往日他喜欢吃的东西都收起来了,这是嘴馋了。
傅老爷虎了脸:“你好好说话。”
被他爹一吼,傅思远摸了自己的屁股,委屈道:“我不知道呀。”
傅老爷恨铁不成钢地瞅着自己儿子,惹得傅思远原本就圆润的脖子更短了。
被陈四树接回来的陈小桑回到摊位前时,家里的粮食都已经卖完了,陈大树几个将箩筐收好放到牛车上。
大树媳妇老远瞅见四树媳妇头上的绢花,牵着陈小桑的手笑道:“原来是给你四嫂买绢花去了。”
陈小桑可不抢她四哥的功劳,小手往陈四树指过去:“是四哥买的。”
四树媳妇摸了下头上的绢花,脸红红的。
大树媳妇调笑他:“娘还怕你长不大,瞅瞅,都会疼媳妇了。”
陈四树“嘿嘿”笑着,应道:“我还不是瞅着大嫂你戴绢花好看,才跟小桑借的钱买的。”
陈小桑立刻应话:“要还的,四哥,你要勤快地挣钱。”
“我挣钱也是公中的,你的钱先欠着,我二十年后就有钱还你了。”陈四树扣着裤子应道。
这是大实话,他家的钱都是他娘把着,就算他出去打短工挣的钱,也是归公中的,等他有自己的钱,怎么也得等分家后才有。
陈小桑哼唧:“我回去找爹要钱。”
反正三个嫂子的绢花也是公中出的钱,四嫂的绢花也让公中出钱就是了。
陈四树着急,拽着她到旁边嘀咕:“你去问爹要钱,爹还不得收拾我?”
陈小桑叹息:“可我没钱了。”
她的钱全买了纸和墨,一文钱都没有了。
陈四树怂恿她:“你不是最会挣钱的吗,再想想挣钱的法子。”
“我好忙啊,没时间挣钱了。”陈小桑无奈。
她又得大早上带着老陈家的人做祛伤膏,又得上学和学医,一天“咻忽”一下就过去了。
陈四树摸摸自己的屁股,总觉得他爹得狠狠收拾他。
陈大树隔得老远喊两人,陈小桑“蹬蹬蹬”跑过去,被陈二树抱上牛车,对她四哥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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