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都倒是高兴,招呼着众人一一进了县衙,还凑到陈老汉身边问他:“老伯,最近日子怎么样啊?”
来领钱的陈老汉高兴道:“挺好,粮价下来些了,我们家割了一回肉炖着吃了。”
要说最近老陈家的日子,那真是舒坦了。
家里的草药全做成药膏卖了,单单是这些药,就卖了四百一十两,再加上借给陈子都的一百二十两,一共是五百三十两。
比他当初想的还多呐。
因着粮食是他家的,再加上他家人力用得多,沈兴义只要了三十两,剩下的五百两全是老陈家的。
原本陈老汉是准备分五十两给沈兴义的,谁让人真扛了一百颗树来他家呢?
要不是沈兴义砍的树,他们的膏药还做不出来呐。
这一个冬天,天天烧着沈兴义送来的树,他都觉得占便宜了。
老陈家没挣过这么多钱,陈老汉天天晚上要把银锭子拿出来摸摸,再抱着钱匣子睡觉。
有了钱,陈老汉可算大方点了,趁着肉价跌下来,让陈大树去镇上称了肉炖着吃。
当然,这些事陈子都不知道,还以为是靠着自己才让陈老汉把日子过好的,便很高兴。
他左右看了看,问陈老汉:“小桑那丫头怎么没跟着一块儿来?”
陈老汉乐淘淘道:“她忙着呐。”
陈子都便没再多问,跟他闲聊的空闲,把仗给他算清楚,就让账房把银锭子给了陈老汉。
陈老汉捂着钱袋子眼睛都直了。
乖乖,竟然有这么多利息钱!闺女可真是个摇钱树哟!
陈小桑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打,恨不得把鼻子揉红了。
她对面的病人忍着把胳膊抽回来的冲动,问她:“小大夫,你是不是受寒了?”
陈小桑给自己搭了个脉,摇摇头:“没有呀。”
病人默默收回了手,往旁边挪了挪,将自己的胳膊往徐大夫跟前一伸,讨好地笑道:“徐大夫,还是您给我看看吧。”
这么小的丫头,一看就不靠谱,连自己受寒都把不出来呐,可别乱开药把他毒死喽。
徐大夫由着他的要求,伸手给他把了脉,又给开了药,才对趴在一旁的陈小桑道:“你照着方子去抓药吧。”
陈小桑接过方子,仔细瞅瞅。
徐大夫开的方子,和她心里想的差不多,只是有一两味药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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