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都好奇,问沈兴义:“大冬天,叔还上山打猎?”
沈兴义“嗨”一声,应道:“我以前卖猪肉的,这不是挣不了钱吗,就想着,还不如上山打猎,拿去县城酒楼卖。”
入冬后,猎物都冬眠了,猎户们都不好打野味。
又加上过年,野味是一个劲儿的涨,这些天沈兴义扎紧山里,打了不少猎物,反倒挣了不少钱。
陈子都好奇:“怎么不种地?”
“这不没田地么。”沈兴义两手一摊。
陈子都疑惑了:“男人成丁后,不都要分田地么?”
“我们村的后山就是兴义叔分的田地。”陈小桑应道。
陈子都惊了:“哪儿有把山当田地分下来的?”
如今人口少,不少田地都是空着的,朝廷是下了文书的,每个男丁分八十亩的口分田和二十亩的永业田。
沈兴义不在意地应道:“我是后头来村里落户的。”
陈子都觉得这样不行,跟沈兴义道:“我一会儿去找里正,把山收回来,给你重新分田地。”
那怎么行,她还指望山上的草药呢。
虽说山上也不好找,可只要认真找,总能找到,再在春天挖出来,分给村里人种,就能做成各种药拿去卖。
若是分出去,谁都可以去山上,把山上的草药都糟蹋了,她就更不好找了。
没有原材料,她什么药都配置不了,家里和沈家都挣不着钱了。
沈兴义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我打猎能挣钱。”
陈小桑跟着点头:“兴义叔可厉害了,前几天还打到野猪了。”
“还有兔子!”
“还有野鸡,炖着可好吃了!”
“我最喜欢烤的野鸡。”
说到吃的,三个柱子你一言我一语,说得很开心。
四柱和大妹呆呆瞅着哥哥们说话,口水都流出来了。
陈子都便道:“除了口分田,还得给你分永业田,这是能往后代传的。”
若是往后有个急用,还能卖了田地换钱。
田地是庄户人家的命根子,怎么看田地都比山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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