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村里人是瞎子呐,谁都看不出来县老爷跟二树媳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?还有陈小桑那个小杂种,跟县老爷也长得像。”
“我就说,你娘怀小桑四个月还不显怀,跟着陈宝来下地干活。生出来的孩子跟你们家谁都不像,跟二树媳妇倒是像了个五六分。”
“我琢磨,是陈恒死了,你们家把陈恒媳妇接到家里照顾,是给你爹娶了个二房吧?
没一年就被你娘磋磨死了,生的杂种被你娘当自己闺女养大,心里不好受吧?”
三树媳妇再忍不了,冲过去,使尽全身力气,朝着她的嘴甩了一巴掌。
大贵媳妇哪儿料到她会突然发作,正说着话,被她一抽,牙齿下意识咬紧,把舌头狠狠咬了一下,疼得她眼泪瞬间下来了。
她捂着嘴巴往后退,舌头上的血腥味儿在嘴里弥漫。
下一刻,嘴角就溢出血了。
三树媳妇可一点不留情,对着她的脸连着抽了好几巴掌,打得“啪啪”直响。
跟大树媳妇的泼辣不同,三树媳妇那是从小被当成男娃养大的。
别的男娃挑草垛子,她也得挑。别的男娃拉犁,她也得拉。
她打起人来,就不是大树媳妇她们打人一般只打在外头了。
大贵媳妇嘴把都是麻的,嘴巴一圈变得青紫,疼得她抓起凳子就往三树媳妇身上砸。
三树媳妇一把抓住凳子,往她身上用力一压,凳子扣在大贵媳妇身上了。
她再使劲儿,把三树媳妇推到墙上,凳子腿落在墙上,压得三树媳妇动都动不了。
凳子腿又短,把大贵媳妇卡得透不过气来。
厨房的人都看呆了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,赶忙过来拉扯。
有人眼见打起来了,又匆匆去喊人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们都忍忍,让富贵爹好走。”
“是啊,富贵一家难受着呐,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的,非得在人家办白喜事时闹腾?”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,劝着两人。
三树媳妇压着火气,跟大家道:“她欺负我也就算了,还骂上我爹娘和小姑子了。我爹娘多好的人,怎么也不能干出她嘴里那不干不净的事儿。
小桑真要是那么来的,我们家能这么疼她吗?!”
说完,还狠狠瞪向大贵媳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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