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得解开裤带,血液长久不流通,你的手会坏死的。”陈小桑指指他红肿的左手。
小伙子才不听她胡说,一个劲儿往树干缩:“你才学了一年医,什么都不懂,我不听你的。”
他学了四年,还在抓药,捉蜈蚣呢。
她学一年,连药都不认识。
他信她才怪!
陈小桑就指着他的左手:“你看看你的左手,好的地方是不是变成青紫色了。血液不流通才会这样。”
小伙子将信将疑瞅着她,见陈小桑一点不心虚,他就偷偷看了眼自己藏在怀里的左手。
这一看,没红肿的地方真成青紫色了。
他才要开口,一阵恶心涌来,他慌得用右手抱住树,“哇”一声就吐上了。
可惜吐来吐去,就一点口水。
他用袖子呼噜了嘴巴,低头一看,左手青紫更重了。
陈小桑帮着他顺背,“你要听我的,我都学过快两年医了,懂的肯定比你多。”
他学了四年!
小伙子很不服气。
他懂的怎么也会比她多。
反正只是蜈蚣的毒,毒不死他的,他熬着就行了。
陈小桑不知他心里的想法,看着他颜色越来越怪异的左手,便劝他:“只要解开腰带,过一会儿手就好了,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小伙子瞅瞅自己的左手,又瞅瞅不靠谱的小丫头,好半晌,咬牙,将布条扯开。
放一会儿,手的颜色自然了。
他惊奇地瞅着小丫头接过布条,又给他一层层缠在手肘处,还给系了个蝴蝶结。
小伙子不自在地把左手抱进怀里,屁股往后挪了挪,问她:“这是谁教你的?”
“在医书上看到的,我看了好多医书了。”陈小桑作为一个大夫,很有责任心地安慰他:“被蜈蚣咬了会恶心头痛,只要消毒及时,不会有事的。”
小伙子不在意道:“我不会被毒死,就是很难受。”
他师父让他抓的蜈蚣,肯定不会把他毒死的。
陈小桑摸摸他的头,很是欣慰道:“真乖。”
小伙子不可思议地瞅着明显比他小的丫头,刚要说话,一阵头晕袭来,他晕晕乎乎地靠到树干上,哼哼唧唧起来。
瞅着他不舒服,陈小桑摸了一把他的额头,全是虚汗。
不能拖久了,不然会有休克危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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