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都心虚地摆摆手:“都起来吧,好好干活。”
五人这才擦着眼睛起身,拿了钱给自家人送去。
等几人走远了,陈子都就瞅着陈小桑和沈大郎直瞪眼:“好啊你们两,都会拿我当挡箭牌了!”
陈小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什么是挡箭牌呀?”
陈子都:“……你是不是装不懂?”
陈小桑歪了小脑袋:“我为什么要装不懂呀?”
陈子都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她了。
小桑才多大,应该是想不到这些的。
他便不看她,转而去瞅沈大郎。
沈大郎都过了中了县试了,总归不会不懂吧。
他猜对了,沈大郎一点不掩饰:“灾民多,孩子老人很危险。”
这里灾民多,谁知道有没有已经饿疯了的人,他不会冒险。
他这么诚实,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,一时愣在原地。
陈小桑忍不住,双手捂着嘴背着陈子都偷乐,小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旁边的二柱傻乎乎问她:“小姑你笑什么呀?”
陈小桑乐陶陶道:“咱们家能请长工了呀,你和大柱以后不用干很累很累的活儿了,你们不高兴吗?”
二柱一想,对呀,以后他可以少干好多活。
于是他也跟着高兴。
大柱就摇摇头,拍拍二柱的肩膀:“多了五个人,爷爷会种更多地的。”
二柱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地里的陈老汉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打,揉着鼻子坐到地头歇息。
陈二树坐到他身边,问他:“爹,你是不是受了风寒呐?”
“不能够啊,这么热的天哪儿来的风寒。”陈老汉揉着自己的鼻子,小声嘀咕:“难不成是你娘在念叨我?”
“老婆子去县城大半天了,也该回来了。”
日头都快下山了。
旁边那块地的沈兴义扶着犁大声道:“我家大郎在县城,保不齐看我家大郎去了,大郎再带着他们转悠转悠,一天转眼就过去了。”
光顾着说话,牛带着犁歪着走了他也没掰过来。
等说完瞅见,他赶忙拽着牛绳子往回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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