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成。”
再漂亮的女人,也别想这时候问他要钱。
“我儿子读书花钱老多了,一本书一二两银子,如今买的书更贵,要三四两银子一本,加上笔墨纸张,还得去考试要盘缠,老哥我也难呐。”
说到这儿,沈兴义简直要哭出来了:“前几天才找人带了口信回来,说是在府城备考,我这不是担心他没钱了,给他送点去嘛。”
“哎,要不是在宝来老哥家吃喝,我自己都得饿死了。”
云苓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兴义的背影,手又放下来了。
“你儿子能去府城考试,就是中了三场县试?”
“中了中了。”沈兴义点头。
虽说他不乐意儿子考科举,可儿子真中了三场考试,他还是高兴的。
不愧是他的儿子啊,就算读书,也不会输给那些酸文官。
“兴义叔知道大郎哥住在哪儿吗?”陈小桑扒拉着牛车问道。
沈兴义随口应道:“他托人把地址带给我了,一会儿小桑跟我去看看你大郎哥,他给我带信了,说想瞅瞅你。”
陈小桑听得直乐:“大郎哥怎么不找人把口信带给我呀?”
“还不是你不在家,人家就跟我说了。”沈兴义随口应道。
陈小桑能信才有鬼了。
沈大郎每次瞅见她,恨不得躲得远远的。
张口闭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,怎么可能告诉别人他想瞅瞅她呢?
分明就是沈兴义自己说的。
陈小桑就高兴道:“那我让大郎哥好好瞅瞅我,还要给他介绍我师父,我师哥。”
跟县城比,府城里离陈家湾就远了。
哪怕是天亮就出发,也是临近吃午饭时才赶到府城。
一进府城,见到的人穿着都变了,道路上大部分是马车。
街道两边传来阵阵香气,勾得天冬肚子“咕噜咕噜”响。
云苓连连咽口水,就不愿意走了。
陈小桑瞅瞅四周做吃食的摊子,就劝云苓:“师父,你在人家吃食摊子旁边卖毒药,会被人打的。”
“他们卖他们的吃食,我卖我的毒药,互不相干。”云苓很不以为然。
她真就选了快空地,把包袱揭开,露出里面瓶瓶罐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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