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逼着他挣钱,不听他的话非得考科举外。
这些他操心也没用啊。
儿子太有主意了,压根不听他的。
想到这儿,沈兴义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。
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到沈大郎身上,再瞅着沈大郎,一个个更是不敢小看他。
有人先上前,对沈大郎行了个礼,等沈大郎还了一个礼才问道:“小友不知过的是哪个县的县试?”
沈大郎客气道:“丰都县。”
“丰都县我倒是去过,不知小友师从哪位县学先生?”
沈大郎便道:“县学是魏先生,村学是郑先生。”
大家对村学里的郑先生自是不在意的,倒是对丰都县县学的魏先生起了兴致。
能教导出沈睿庭这样的人,魏先生必定是位好先生。
在场有人已经在心里盘算,等考完府试,再去丰都县找找魏先生。
在场众人围着三人闲聊,最先不耐烦的是沈兴义,他虎了脸对围着他的人道:“我好不容易来看我儿子,话都没说两句,净是跟你们说了。”
那些人便知道他这是赶人了。‘
一个个也不耽搁,纷纷抱拳对他们行礼,慢慢往外走。
有跟陈小桑聊得起劲的人很不乐意走。
读书哪儿有跟这丫头聊天开心呢。
陈小桑就摆摆手:“以后我有空了再来看你们。”
旁边的沈大郎无语了。
这个丫头,到哪儿都能跟人聊得难舍难分。
再难舍,他们还是说完话了。
沈大郎把沈兴义和陈小桑引进屋子里,关了门。
两人进来才发现这个屋子极小,比在县城看到的那个屋子还小。
除了一张木板床,和一张桌子一个椅子外,就放不下什么东西了。
陈小桑拧了小眉头:“大郎哥就住在这儿呀?”
“恩,一个月一两银子,比去住客栈便宜不少。”沈大郎将凳子放到陈小桑腿边,让她坐。
沈兴义四处看了看,一只手撑着桌子,身子往上轻轻一跃,人就已经坐在桌子上了。
陈小桑却很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