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方子,少说得值四五百两。
她恨铁不成钢地瞅着老陈家的人,道:“只要懂一两味药材的炮制法子,一家人就饿不死。有些药农,只认得两三味草药,他们世世代代就靠着两三味草药过日子。”
云苓揉揉自己的大胸,想缓解自己的心疼。
二十多种炮制法子呀,他们留着世世代代传下去,就能吃喝不愁了。
云苓忧伤道:“这种方子,是摇钱树,可以一直帮你们挣钱。”
她越说,陈老汉就越心疼。
他嘀嘀咕咕:“摇钱树啊,就这么没了……”
他不能责怪陈小桑,就气呼呼对着几个儿子撒气:“你们怎么就不拦着小桑?”
几个树也不知道哇。
可这个时候,他们谁也不敢开口反驳,要不他们爹就能抓着他们骂。
李氏就应道:“你是当家人,你都没拦着,还怪儿子们。”
陈老汉顿一下,握了拳头,一下下锤着自己的胸口:“我怎么就没拦着,要是留着传给几个柱子,他们日子得多舒坦哟!”
陈小桑不在意道:“这样的炮制药材的方子我很多呀。”
陈老汉愣了下,便急急上前,问陈小桑:“闺女,你还有多少炮制药材的法子呀?”
多少……她还没算过呢。
陈小桑小手拖着下巴仔细想了会儿,迟疑道:“一个人给十个药材的炮制法子是够的。”
别说十个,就是一百个,她也能给出来。
不过她怕吓着她爹,就往少里说。
“也都跟甘草一样,有二十多种炮制的法子?”
“是呀。”
陈老汉咧了嘴乐,顺手去腰间摸。
等他反应过来,心里空了下来,顿时又忧心了:“现在只有四个柱子,还够分,后头生出来的五柱六柱不都没了么。”
陈四树听得心一紧。
轮到他儿子就没了可不成呐。
他就凑到陈小桑跟前,巴巴瞅着她。
陈小桑小手挥了挥,“我还在学嘛,等五柱出生,我又学了好多药材的炮制法子了呀。”
大家一想,可不是这么回事么。
于是一个个又高兴起来。
陈老汉高兴得嘱咐陈小桑:“你好好跟着菩萨学,往后再教给你侄子侄女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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