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汉一看,嘿,这可有得忙活了。
果然,接下来的日子,他就天天在村里走动,时不时去田地里转悠,把田地看好,就去找人家佃。
佃完,就抓着陈小桑写下来。
陈小桑忙得不行了,就把大柱二柱拧到角落,一人给了一个糖人。
大柱把胸脯拍得“砰砰”响:“放心吧小姑,我会写好多字了,可以都记下来。”
二柱满足地舔着糖人:“我哥很厉害的,他都能写。”
大柱很不满:“怎么就光我写,你也吃了糖人。”
陈小桑帮腔:“就是!你要是不写,就把糖人都给大柱吃。”
二柱紧张地护着糖人,立马转了口风:“我也会好好写的。”
陈小桑这才安心,带着他们去跟陈老汉说。
陈老汉对两个孙子不太满意。
他觉得两个柱子写的字没陈小桑写的好看。
倒不是他会看,而是觉得闺女比两个柱子聪明,读书识字更快,那肯定写的字更好看。
不过他也没办法,因为闺女还得忙着医馆的事,就只能不甘不愿地答应了。
陈小桑太忙啦。
她连村学都不去了,天天往县城的医馆跑,不止要帮长生熬药,还得记账,又得努力记下她师父讲的医理。
对了,还得盯着她师父。
比如现在。
陈小桑双手掐腰,气呼呼瞅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云苓:“师父,你又睡觉!”
云苓打着哈欠,泪眼婆娑地坐直身子,“小桑啊,你师父我已经四天没睡午觉了,你看看我的脸,都泛黑了。”
她以往遭这个罪,都是在她挣几百两的时候。
熬几天,就能买一棵人参,一下就能补回来。
再瞅瞅她现在,唉,真是一点钱都没有呐。
云苓怨念地看向躺在帘子后面的长生。
长生爹搓着手,讨好地笑着道:“辛苦云大夫了。”
听说这位大夫出诊费很贵,一出手就要几百两的。
能请来她给儿子治病,真是祖坟冒烟了,哪里敢得罪。
陈小桑就夸她:“你一点都没黑,还很白很好看,脸还很红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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