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后连连拍胸口。
“被县老爷知道,非得气死不可。”
陈二树把蓑衣拢了拢,顶着风雪回客栈。
喝了一天药的陈子都可算好受了。
不过一见到床边坐着看书的沈大郎,他只能闭着眼装睡。
他命太苦了,怎么就跟这两位邪神一块儿赶路了呢?
这才几天,他就病成这样了,等去京城,他还不得一命呜呼了!
守在床边的陈小桑见他神情痛苦,抓了他的胳膊把脉,便疑惑道:“明明有好转啊,怎么还这么难受呢?”
沈大郎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,看了眼陈子都,便问她:“是不是药不对?”
“我开的药没问题。”陈小桑很坚定。
“不会是断症错了吧?”
陈小桑有一点点心虚。
床上的陈子都猛得睁开双眼:“断症还能错吗?”
“按理来说是不会错的,我现在很会写脉案。”陈小桑挠挠头:“不过师父不在,我也不敢断定我一定是对的。”
陈子都悲愤:“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没给人治过病啊!”
“看了很多。”陈小桑一本正经应道。
陈子都不信:“你骗我。”
“没有骗你,我每天至少给十来位病人拉脉,还要想着怎么开药方。”
陈小桑一点没说假话,除了实在太忙的时候,她平时只要有空闲,都会给人拉脉,还得写脉案写方子跟她师父对比。
为此,她每天要给出去好几斤红枣。
陈子都怀疑地盯了她一会儿,看不出一点异常,便扭头问沈大郎:“她说的是真的吗?”
沈大郎“嗯”了声。
她每天是要给不少人拉脉。
只是病人用的不是她的药方子。
当然,这事儿陈子都是不知道的。
陈小桑很理直气壮:“大郎哥都给我作证了,这回你总该信我了吧?”
陈子都被她的理直气壮给征服了,便应道:“信了。”
解决了陈子都,陈小桑又拧了眉头,很仔细地瞅他的脸色:“明明好转了呀,声音都洪亮了......”
跟早上比,他有精神了,脉象也平稳了,应该是好多了,神情怎么会这么痛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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