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拒绝,便只能答应了。
沈大郎之前将整本《乐经》都背下来了,这才考上的秀才。
如今理论知识他已经很懂了,主要便是练琴。
陈子都只能从每个音来教他。
教完,便自己弹了一曲,这才将琴还给沈大郎。
“你来试试。”
沈大郎将琴接过来,深吸一口气,回想刚刚陈子都弹奏的顺序,便信心满满地开始弹琴。
听到他谈的前三个音,陈小桑便默默将两只手指堵住耳朵。
陈子都觉得耳朵要炸了,他捂着耳朵痛苦喊道:“停停停!”
沈大郎收了手,双眼盯着陈子都:“我弹错了?”
弹错了?
不不不,一个顺序都没错。
可是......
弹琴不是顺着琴弦一个接着一个勾起来啊!
“你这不是弹琴,是弹棉花。”
陈子都把沈大郎手中的琴接过去,很快,一段优美的曲子飘扬而出。
陈小桑松开手指,仔细听着。
嗯,弹得真好。
等陈子都弹完,把琴交给沈大郎后,沈大郎放在膝盖上,细细回想了一会儿,便学着陈子都刚刚的快慢又弹起来。
陈小桑默默捂上耳朵,并考虑是冷更难受还是听沈大郎弹琴更难受。
若说沈大郎读书的天分是十分,那么他弹琴的天分最多只有五分。
为啥有五分呢?
因为他记性好,手指协调。
跟音律一点关系都没有!
陈小桑坐不住了,拉住沈大郎道:“大郎哥,我想去找我二哥说说话。”
沈大郎停住弹琴的手,问她:“有事?”
“我好久没看到我二哥了,想他了。”陈小桑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道。
沈大郎便道:“去吧。”
陈小桑这个高兴呀,赶忙喊停了马车,等车夫把凳子摆好后迫不及待下了马车,一路小跑到后头的陈二树马车前。
陈二树一看她冻得通红的鼻子便忍不住道:“外头多冷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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