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桑劝他:“你多写点近况呀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近况。”沈大郎朝着纸上四个字。
在京城很安定,又能求学,一切皆好。
“再具体些,比如你被陈阁老收为弟子了呀,还有你猎到很多狼,卖了很多钱,我们的日子很富足。”
陈小桑帮他想。
沈大郎沉吟片刻,反问陈小桑:“这些说着有意义?”
“有啊,你告诉他,他便知道你在做什么,日子过得多顺。”陈小桑极力撺掇他:“这些都是好事,你告诉兴义叔,他也会高兴的嘛。”
沈大郎顿了下,又将那张纸拿过来,沾了墨,在原本写的四个字后详细将陈小桑刚刚说的事都写上。
一旁的陈二树凑过去,小声问陈小桑:“陈阁老把大郎收为弟子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陈爷爷之前就有这个想法,不过今天才确定要准备拜师礼。陈二夫人说了,拜师礼的事她来准备,我们不用费心。”
陈二树心情复杂地看向沈大郎。
陈阁老可是他和小桑的爷爷,大郎变成他的弟子,那不是成了他和小桑的长辈了么?
乱了辈分呐。
“拜师礼是什么时候?”
陈小桑应道:“还没定时间,陈二夫人要准备,还得给他们的亲戚朋友发帖子,可能要些日子。”
一听要请别人,陈二树坐直了身子。
这会儿他顾不上想辈分的事,而是替沈大郎高兴:“这是大好事,能多认识些大人物,往后大郎能进入京城的圈子。”
陈小桑连连点头:“以后别人知道大郎哥是陈爷爷的徒弟,不会随意欺负我们。”
沈大郎看向她:“你是为了这个,才让我行拜师礼?”
“这是其中一个原因,还有是为了让你多认识人。往后你总归要考科举,多认识人,总能有些助力。”
沈大郎心里嘀咕:还不知是助力还是阻力。
不过他对这种事并不排斥。
既然想参加科举,这种事不可避免。
能早些接触,反倒能早些学习,不至于往后束手无策。
之前他考童生试,便已经开始尝试在外斡旋。
陈二树道:“这是大事,我们得好好准备。宴席咱们不管,礼物该多备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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