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能要你的东西吗?你把二哥当什么人了?”陈二树一口拒绝。
他也不再纠结了,改口就改口吧。
只要陈家不抢走小桑,他都不会有意见。
喊喊人又没什么,小桑在陈家湾,见人就是叔婶地喊呢。
况且,给小桑这么多改口费,小桑也不亏啊。
这些都是小桑的嫁妆。
一想到这个,陈二树心里就高兴,还得意得看向沈大郎。
看吧,我妹妹有这么多嫁妆,你娶她是占了很大便宜的!
沈大郎:......
想要送到钱庄也得明天,晚上这些金花生得藏起来啊。
陈二树左想右想,最后抓了锄头跑到院子角,趁着月黑风高,偷偷挖了个坑,把装有金花生的木匣子放进去。
洞挖得不大不小,竟然刚好能装下木匣子。
陈二树把土又推上去盖好,还不放心,去了厨房把一个桶拿出来放在上面,这样就看不出是新挖的土了。
可是陈小桑看着别扭,总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她把桶搬开,用脚把土踩结实,又从旁边挖出一些草盖在上头。
那些草盖在上面,一点都看不出来有异常,大家都很满意,拍拍手又回屋子写信。
等他们写完,上半夜都快过完了。
陈小桑这会儿已经困得睁不开眼。
陈二树把她送回屋子,等她睡着后,才又来沈大郎的屋子。
“大郎还看书呐?”
沈大郎道:“乡试临近了,多看会儿书总归是好的。”
他放下书,问陈二树:“二哥有事?”
陈二树凑近沈大郎,压低声音问他:“陈家二夫人没说什么吧?”
沈大郎当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,他应道:“只说我们在京城无依无靠,她便是我们的长辈,让我们有事尽管找她。”
陈二树松了口气。
虽然他是送小桑过来见见她的亲人,可没想让她真就去陈家。
小桑可是他家的闺女,真要让陈家拐跑了,他爹娘兄弟还不得吃了他。
陈二树轻松之余,又对沈大郎道:“大郎啊,你以后虽然是陈爷爷的徒弟,可咱才是最亲近的人。”
自从知道陈小桑改口了,陈二树也自然跟着改口。
这会儿喊起“陈爷爷”竟然顺口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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