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他怒哼:“眼看着可以借这机会再跟他们走动,将来我就能复官了。你们倒好,不给我帮忙,尽给我惹事!”
“你若是能复官,也不用等到现在。”陈夫人没了好气。
这么多年,陈仪平一直想复官,却一直没成功。
难不成能光靠这回的一个宴会,就能复官么?
陈仪平气得一甩袖子:“要不是有你们一次次出乱子,我何至于如今还没复官?!”
陈夫人气道:“谁让你丢了官职?”
自己保不住官职,倒是怪起别人来了。
陈仪平抬手就要打。
陈夫人还不等他手落下来,便是大哭:“你找我们娘们撒什么气?你倒是去求你好二叔啊,他一个阁老,还能没法子帮你复官吗?”
外头的人听见里头的哭声,再不敢耽搁,纷纷在外头敲门。
陈仪平对这门外怒喝:“敲什么?都给我滚!”
这一嗓子吼完,外头没一点声音了。
“我为什么丢官职你不知道吗?”
被吼的陈夫人不敢吭声了。
陈仪平却气得指着她就骂:“你一天天的怎么教孩子的?儿子儿子吃喝嫖赌,孙子也不讨喜。
那个沈大郎,不过从乡下来考乡试的,都能被二叔收做弟子,你几个孙子好歹还站着血脉亲情,怎么就没被收?
吃喝玩乐也就罢了,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衣着凌乱!
若是跟女子,大家笑话一句风流也就过去了,可偏偏是男子,还是四个小厮,你还敢来我跟前哭?”
被吼了一顿的陈夫人不敢吭声了,一直等陈仪平甩袖离开,她才抹着眼泪去找陈祎。
她哭着道:“好好的,你跟小厮厮混什么,还让人抓着了。”
陈祎气得眼圈发红:“我没有,你们怎么就不信我?”
“可大家都看到了,你光着身子跟小厮躺在一起,还......”
不是她不愿意信自己孙子,实在是......
今日她就在陈仪平身边,当时她着急,门还是她推开的。
可推开一看,陈祎裤腰带在地上,上衣宽松地挂在身上,精神好似也不太好。
他身边的几个小厮也是衣衫不整,一个个满脸疲倦。
当时大家脸色都不对了。
陈祎怒吼:“要不是我爷爷上来就打我,我也不会一句话没说就被诬赖!”
他被迷晕,好不容易醒过来,发现手脚都被绑着了,便费劲儿挣扎。
这一挣扎,衣服都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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