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产都是各家夫人管着。
比如陈家是陈二夫人当家,攒了银钱便买田地铺子,再从那些收成里挣钱。
所以当家的主母会不会搭理家务便很要紧,关乎着一大家子的吃吃喝喝。
当然,也有像陈阁老这样立功,得圣上赏赐的。
只是也不能单单指望这个。
“子都哥宅子附近也住了好多人家,他们家底都这么丰厚么?”
陈小桑疑惑。
按着她看到的,那些人穿得都挺朴素,不像这么有钱啊。
“有些是祖上留下来的宅子,世世代代住着,人一多就挤得慌,住着也不舒坦。有些人家,也是租的房子。”
陈二夫人没说的是,陈子都的宅子之前也是她给租出去的。
宅子一直空着可是浪费,放久了还容易旧。
租给一家好的,能得租金不说,还能让他们给好好照顾屋子。
也就是去年得知有陈子桑后,陈二夫人才让人腾出来,留着给陈小桑他们来了住。
陈小桑感叹:“子都哥家底好丰厚啊。”
这么年轻,就能有一套别人家多年都挣不到宅子。
“还不是为了让他方便说亲。”
陈二夫人怨念地叹口气,道:“这都成老光棍了,一点动静没有。我想着给他名下挂些家产,总归好说亲了吧。
谁知道他压根不理会。”
一说起陈子都的亲事,陈二夫人便要咬碎一口银牙。
沈大郎想着把话题拉回来,便问陈二夫人:“堂伯家的宅子,比这个宅子如何?”
陈二夫人便不想那些糟心事,又跟他们闲聊起来。
“那宅子比我们的宅子还大些,院子里枝繁叶茂,很精细。”
顿了顿,陈二夫人继续道:“堂哥的官一直没升上去,后来又把官丢了,便更要撑门面。”
陈仪平虽说丢了官,平日里的人情往来从不含糊,送礼也送得重。
往日的穿戴,也总不落人后,花销大了,便更难。
想到陈仪平排出去的那些人,陈二夫人语气冷漠了几分:“不过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丰厚,便是他家三代不为官,总还是养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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