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当然是陈小桑会说啦,她几句话就把前因后果给交代了。
“她们去理论,回春堂的人还把人丢出去了,等钱家人赶到,气得去砸他们的医馆。”
陈阁老摇摇头:“这事儿啊,怕是不好说。”
“怎么会不好说呢,他们回春堂就是害了人。”
陈阁老瞥她一眼,便问沈大郎:“你觉得钱家是否有理?”
沈大郎道:“回春堂欠钱家,钱家占理。”
志祥媳妇没想到他们会帮着自家说话,大大松了口气。
“这是莽夫之勇,遇到这等事,该先去办案,交给衙门处置。”陈阁老道。
志祥媳妇转身,对里头的陈阁老道:“老人家,我不是读书人,不懂这些事。可我知道,要是我们去县衙,县老爷只会护着回春堂,不会为我们做主。”
“你们县令不管事?”陈阁老反问。
志祥媳妇捏紧了手指尖,应道:“他管事,可他更会帮着那些老爷们。我娘家村里有人被一位乡绅无故打断腿,他家去县衙告乡绅,后来倒是他被打了一顿板子,乡绅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“我们跟回春堂比不了,县老爷会帮着回春堂,我们只是送上去让人欺负罢了,倒不如砸了他的医馆,还能让他吃亏。”
陈小桑点点头:“不是所有的县令都是好的。”
比如丰都县的上任县令,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陈阁老“哦”一声,问她: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志祥媳妇捡了几件事来说。
后来才道:“左右还是自家兄弟多好使,别人不敢惹。”
陈小桑问她:“你们以前的县令呢?”
“都是一样,只有一个郭县令是好官,判案公正。可是没多久,便得病死了。”
志祥媳妇叹了口气。
这样的好官不长命,倒是那些坏官,一个比一个活得长。
陈小桑可不认为事情会这么简单。
她按下猜测,等钱家兄弟过来,一块儿去别的药铺开了药和一副银针,这才回了钱家。
钱大郎的媳妇已经收拾出三间屋子了,陈小桑自是单独一间,沈大郎和陈二树一间屋子,陈阁老自是要占一间。
几个下人又没屋子了。
大郎媳妇只得又去安排。
陈小桑将新买的银针消毒后,帮着钱志祥扎针。
针扎下去没一会儿,钱志祥神情便缓和了,很快昏昏沉沉睡去。
陈小桑才把针抽出来,药便熬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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