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有些臭,你捂着鼻子便闻不到了。”
陈小桑点头:“以后我做个药囊,再到地牢来,便用药囊捂着鼻子,这样就闻不到臭味了。”
朱大夫回头看她一眼,笑道:“你已经会做药囊了?”
“会做一些,肯定没有朱大夫厉害。”陈小桑谦虚道。
她一直都是看一些小病,经验不够,跟经验丰富的老大夫还是有些差距的。
像朱大夫这种有名气的大夫,医术便差不了。
朱大夫对她更满意了。
他道:“女子学医不多,你若是能学出来,往后给女眷看病便方便了。”
即便他年纪这般大了,还是有不少女子忌讳,有病也忍着,一直拖到不能治了才罢休。
陈小桑仔细应了一声,跟着朱大夫继续往前走。
钱家兄弟的牢房在中间。
他们的牢房里除了他们,还有十来个人。
只是那些人被他们赶得离他们远远的,而牢房里唯一一堆稻草,正被垫在钱志祥的身下。
一见到陈小桑进来,钱家五郎惊得大呼:“小大夫怎么也被关进来了?你犯什么事了?”
钱六郎气道:“这个糊涂县令,怎么把你一个丫头关进我们这儿了?该关女牢里去才行啊!”
陈小桑忧伤了一下,问他们:“我不像好人么?”
“是不是坏人可不会写在脸上。”陈七郎应完,后脑勺就被他大哥拍了一把掌。
他赶忙摆手:“我不是说你不是好人,小大夫你可别误会。”
陈小桑决定不跟他计较。
她道:“这位朱大夫是县老爷请来给钱志祥看伤的,我来跟着学学。”
钱家兄弟虽然没请过朱大夫看病,可也是听过朱大夫大名的。
这会儿赶忙跟朱大夫问好,想请他坐时,才想起来这是大牢。
这下钱家兄弟都难堪了。
陈小桑道:“朱大夫是很厉害的大夫,不会计较这些的,对吧?”
最后是对着朱大夫问的话。
朱大夫将药箱放下,道:“这些都是小事,我先看看伤患。”
钱家大郎便赶忙招呼朱大夫过去。
见他忙活的时候,钱家五郎凑到陈小桑跟前,小声跟她咬耳朵:“小大夫,我家怎么样了?”
“你们的媳妇孩子很担心你们,便记恨上那些抓你们的衙役了。刚刚衙役们又去你家,被你们媳妇给挠得脸都破了,疼得他们哇哇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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