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桑便问他:“你学的多么?”
徐大夫笑得合不拢嘴:“多亏了小桑你让我来医馆坐诊,没想到我这么一把年纪了,医术还能有所精进。”
“应该的,你也教了我很多嘛。”
在遇到云苓之前,陈小桑都是跟着徐大夫学医术,怎么也算半个师父。
如今这样,也算报答他。
两人说了会儿话,徐大夫感叹:“今日你问云大夫那些问题,我竟听不懂。”
陈小桑坐直了身子:“哪儿不懂,我可以跟你交流交流的。”
徐大夫便赶忙将自己记下的不懂的地方一一问陈小桑,陈小桑才问过云苓,这会儿都理解了,便将问题一一解答。
马车到徐家时,徐大夫还意犹未尽,决定明儿再去问陈小桑。
只是第二天他没等来陈小桑,便跟大柱打听,这才知道沈大郎考上举人了,要办流水席。
沈家只有沈兴义和沈大郎两个人,可办不下来流水席。
陈老汉在吃完晚饭后,端了凳子坐在院子里,跟沈兴义商量起来。
“你们虽是外来户,跟我们不同姓,可总归在陈家湾住,得先去拜会村里的老人们。”
沈兴义虎声虎气:“老哥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!”
陈老汉放心了,干脆道:“这些拜访人的事儿,得你带着大郎自己跑。你家屋子少,也没像样的厨房,便在我家办。我家人多,做饭也能成,不行还有长工们帮忙。”
沈兴义连连点头,当即从老陈家买了十来只鸡,往村里那些老人们家走了一趟。
再回来,便是写请帖了。
凡是教导过沈大郎的、跟沈大郎有过一面之缘的,附近乡绅都得请。
就连同窗,也得写请帖。
沈大郎干脆带着陈小桑帮他写。
两人关在家里写了整整两天,才将请帖写完。
这写完了,得一一送过去吧?
陈小桑算了算,便连连摇头:“这也太耽搁时间了。”
沈大郎深以为然:“都是俗礼,还不得不照做。”
不然别人会以为他不懂礼节,若是遇着心眼小的,往后还会使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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