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也心动得不行:“要不,咱治了吧?”
老婆子被父子两说动了,也答应下来。
这敲骨头的事儿陈小桑没力气做,只能喊来沈兴义。
沈兴义是练过武的,手一摸就知道是陈小桑说的是哪块骨头,再猛地一用力,男子紧紧咬着软木,额头的汗一个劲流。
“这小伙子能忍啊,竟然没哭。”沈兴义感叹道。
才说完,男子嘴里的软木掉下来,他痛得尖叫。
陈小桑眼疾手快地把软木又塞到他嘴里。
一扭头见到两位老人正看着她,她收回手,咧了嘴:“他不咬软木会咬到舌头的,会很疼。”
两个老人不忍心看,只得出去。
陈小桑指导沈兴义又将骨头正回去,她一点点摸过去,发现正了,便夸沈兴义:“兴义叔太厉害了,一说就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害,以前做得多了,手熟。”
徐大夫听得稀奇:“你以前也给人正骨?”
“以前打仗,竟然有士兵断手断脚,见着了顺手就给接回去了。还有审问敌方探子,也会敲碎骨头,等他们疼得受不了了再正回去。”
沈兴义说得轻松,徐大夫脸色已经泛白了,这会儿正勉强应着呢。
陈小桑拿了木板将男子的腿绑好,这才把绑着他的绳子松开。
“你的腿不能动,就在这儿歇着吧。”
男子疼得顾不上思考,只能咬着牙点头。
陈小桑见他满头的汗,便拿了针帮他扎了几个穴位止痛,他才好些。
做完这些,沈兴义出去洗手,陈小桑出去跟两个老人交代平日要介绍的事。
“他这几天不能动,就让他在医馆歇着,你们每日过来照顾就好了,我们也方便给他换药。”
两个老人感谢完陈小桑,便拿着麻布帮着擦桌子凳子。
陈小桑拦不住,就随着他们去了。
才坐下,大柱又带进来一个女子,那小丫头一直吐。
陈小桑给扎了两针,小丫头便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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