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们慌得很,哪里能想到这些。
不过他问过陈恒媳妇是谁要害她,陈恒媳妇一直没说,只让他帮忙护着自家孩子。
到后来,陈恒媳妇也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一位神医,一直在他家住着,直到小桑生出来才走。
陈恒媳妇几乎是把所有家底都给了那位神医。
“我还奇怪,哪儿有这么厉害的大夫。那大夫也怪,平日也不出门,就窝在咱家的茅草屋里捣鼓他的药。等你醒来,他还守了一个月才走。”
陈小桑跟沈大郎对视一眼,都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神医?
他们以前可没听说过。
陈小桑追问:“他待了快一年也没说他姓什么叫什么吗?”
“没有,那是个怪人,从来不跟我们多话。”陈老汉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,道:“我们一日三餐给他送,洗干净的衣服放到他屋子门口就行。”
陈小桑又问了会儿,只知道那位神医是她娘找来的。
“看来这事儿跟我亲娘有关。”
陈老汉叹气:“人都没了,咱也没地儿问去啊。”
当初他问过陈恒媳妇,陈恒媳妇只说不知道,如今更是一点信儿都不知道了。
“还有人知道,我亲爷爷。”陈小桑肯定道。
陈老汉怀疑:“他能告诉你么?”
“我可是他亲孙女,还被人追杀,他干什么不告诉我呢?”陈小桑反问。
陈老汉撩起眼皮:“你有法子?”
陈小桑小手一挥:“一会儿他来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啥?陈老爷子又要来?”陈老汉惊呼。
陈小桑点头:“对啊,子都哥说晚上要带他爷爷一块儿过来,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陈老汉坐不住了,赶忙出去交代李氏准备。
陈家湾的人晚上没事都睡得早,到半夜,村里除了偶尔的狗叫外就没别的声音了。
一辆马车出现在村口,赶马车的人也不着急,由着马匹慢悠悠超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