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喜欢喝花酒,别人投其所好。”沈大郎语气带了极强的鄙夷。
沈兴义恨不得捂着沈大郎的嘴巴。
他前世肯定跟这儿子是仇人!
他放缓了语气,跟陈小桑道:“这京城的人跟咱们丰都县不同,他们做什么都喜欢去飘香院。小桑啊,你说别人给我送一份信,说有消息,我能不去么?”
陈小桑认识沈兴义好几年了,对他的人品还是很信任的,对他的话也信任。
“那你这是被人算计了么?”
“你可真是说对了,我被人算计得彻底!”沈兴义气呼呼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岔开腿就道:“要不怎么说那些文官一个个都奸诈呢。”
沈大郎还是头回听他说这些,便问他:“你以前为何不说?”
“我跟你娘说过,你娘也信我,是你这臭小子不信你老子。”沈兴义气呼呼道。
沈大郎丝毫没愧疚:“你没与我说过。”
“哪儿有老子把自己被人算计的事儿跟儿子说的?还要不要脸了?”
要不是怕小桑误会,他都不乐意说这事儿。
门口的云苓嗤笑一声:“被你儿子瞧不起就有脸了?”
沈兴义反驳:“我跟我儿子说话,有你什么事儿?”
“倒是没我什么事,我就是找个地儿坐坐。”
云苓坐在擦干净的凳子上,看看四周,便摇头感叹:“小桑啊,你们打扫这么慢,咱们今晚住的地儿都打扫不出来了。”
陈小桑点点头:“师父说的对,我们得抓紧打扫,不然这么多屋子都打扫不出来。师父,你跟我一起收拾屋子吧。”
“你师父的手啊,是用来治病救人的,可不是用来收拾屋子的。”云苓往椅子上一躺,便要闭眼歇息。
她在马车坐了许久,才等他们打扫出一间屋子,还是好好歇着吧。
陈小桑可不会如她意,将麻布往她手里一塞,拉着她就去旁边的屋子打扫。
沈大郎见状,提了桶脏水就出去了。
沈大郎一看,屋子里只剩下两个小娃娃在地上爬,他起身,拍拍身上的灰土,也跟着出去了。
陈小桑猜错了,这是个四进的院子。
刚刚她们收拾出来的,是前院的倒座房。
而老陈家的人,忙活许久,只把前院清理出来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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