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小的首饰,怎么会有机关?”陈二树嗤笑一声。
陈小桑已经弄得手出了不少汗,这会儿还被二哥嘲笑,她瞪二哥一眼:“戏文里都是这么演的。”
“那也是戏文。”陈二树摇头:“老丈人跟丈母娘去哪儿找人做机关啊。”
陈小桑哼一声,继续忙活。
沈大郎看她一个人忙活得费劲儿,便过来帮她。
这一忙活才发现首饰还真不少,满满一小箱子。
单单是这里头的金首饰,都价值不菲了。
看来当时恒婶离家时,还是带了不少东西出来的。
想到自家就这么一套宅子,沈大郎有些心慌。
陈小桑也感叹:“怎么有这么多东西啊,二嫂,你以前怎么没拿出来呢?”
“以前你不是还不知道身世么,怎么好拿?再说,以前你还小,这些东西给你也护不住。”还不如她这个当姐姐的帮她留着。
要不是小桑今儿来问她,她是打算留到小桑成亲时拿出来的。
“咱家穷的时候呀。”
二树媳妇摇摇头:“爹娘不要。”
陈二树哼哼唧唧:“咱们老陈家从来不动用媳妇的嫁妆,那是她们的私产。”
“你们差点去服兵役了,那是要命的事呀。”陈小桑对这事很不可思议。
平日里不动儿媳的私产她能理解,可当时她家已经陷入绝境了。
二嫂手头有这么多首饰,只要拿出一两样就能救人,这也不愿意哦。
二树媳妇笑道:“真到了要服兵役的时候,我怎么也得劝服爹娘的。”
“咱家不是熬过来了么,我们扛包也没白扛呐。”陈二树对这事儿还是很在意的。
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要动用媳妇的嫁妆。
他可不想当个没用的男人。
陈小桑摇摇头:“要是我早拿到我的嫁妆,就能帮家里了。”
陈二树瞅了一眼旁边的沈大郎,用力咳嗽一声:“那也是你的嫁妆,不能动的。”
“我是咱家的女儿,嫁妆便是咱家的财产。从来只听说婆家不能动儿媳的嫁妆,没说过不能动女儿的嫁妆啊。”
陈二树被绕晕了,理了好一会儿才清楚,他忍不住道:“别家跟咱家又不同。”
别人家都是给女儿准备嫁妆,有多少就给多少,也没用了女儿嫁妆这个说法。
陈小桑哼唧:“跟你说了也没用,我不跟你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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