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致远将那密旨给他看完,深深吸口气,道:“爹,您看这怎么办?”
“找到就好。”陈阁老沉默良久,才应了这句。
陈致远知道他是想起大哥了,一时没说话。
陈阁老看了眼窗外,道:“到你出门的时辰了,再不走,今儿上早朝该迟到了。”
陈致远应了声,转身便走。
早朝的时间是固定的,他要是去得晚,会被御使大夫参一本。
他匆匆离开,还帮着将门关起来。
这会儿才扯了笑脸:“兴义大郎都没吃早饭吧?我让厨房准备些早点。”
沈大郎知道他是要好好琢磨这事儿,便答应下来。
不过剩余的账册他还是要拿出来的,这不,一本又一本往外掏。
沈兴义见状,也一本本往外拿。
等两父子将藏在怀里的账册都拿出来,他们的肚子才变平坦。
陈阁老瞅着堆成小山的账册,眼皮直抽抽:“这些是?”
“账册,各个藩王贪墨的证据。”沈大郎应道。
陈阁老半晌才问出口:“你们从哪儿找出来的?”
“你大儿媳聪明,把账册藏在木箱的暗层里,铺得平实,就算仔细查看也看不出来。这密旨被缝在一块包袱皮里,也就我会这些机关,才能找出来。”
陈阁老:……这是夸别人还是夸他自己呢?
沈兴义却还不停:“这也算我帮我兄弟办成一件事了,圣上也该放过我。”
这是来找他得承诺啊。
陈阁老叹气摇头:“兴义说笑了,圣上的心思我们这些人怎么干揣测?”
就连揣测都不行,更别提替皇帝承诺了。
沈兴义简直要气死了:“陈阁老,你是当今圣上的老师。”
“圣上与普通学生不同。”陈阁老很无奈地摇头。
沈大郎拉住沈兴义,对陈阁老道:“先生,我们先去吃早饭了。”
等陈阁老应了声,他拉着沈兴义往外走。
沈兴义怒声道:“我话还没说完,你扒拉我做什么!”
“先生不会答应你,你还是跟我去吃饭吧。”沈大郎直白道。
沈兴义很不服气:“你以为他说话不管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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