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桑进屋子时,傅思远穿着单衣盘腿坐在床上,旁边的傅太医正在给他把脉。
见到陈小桑,傅思远一下跳起来,拉着衣服往身上盖:“你怎么不敲门?我要被你看光了!”
对此陈小桑很淡定:“我给你扎针的时候就把你看光了。”
“扎针是扎针,现在是现在。”傅思远强行解释。
陈小桑歪了头问他:“有什么不同么?”
“不同……”傅思远想说出个所以然,可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,只能嘴硬:“反正就是不同!”
傅老爷瞪他:“小桑是来给你诊治的,你客气些。”
傅思远最怕他爹,被他爹一瞪,就成了个包子。
沈大郎对陈小桑道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既然是沈大郎开口,陈小桑便出去了。
傅太医想与陈小桑说说傅思远的病情,便跟着出去了。
傅老爷见状,对沈大郎抱拳客气了两句,扭头就对傅思远道:“你别瞎闹腾,赶紧把衣服穿好,一会儿小陈大夫要来给你看病,你给我老实些。”
被训的傅思远只得老老实实拿了衣服往身上套,等他爹一走,他就忍不住嘀咕:“明明是陈小桑那丫头闯进来把我看光了,怎么都骂我。”
沈大郎顺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应道:“小桑是大夫,在她眼里你是病人,自是没妨碍的。”
“可她是女子我是男子啊!”傅思远反驳:“她都快及笄了,还不知男女大妨么?”
话本里都写了,少女见到少男都会脸红羞涩,她都见了他的身子了,更该害羞才对。
怎么她一点都不害羞,反倒是他像被看光了的少女害羞起来了。
沈大郎见他一会儿脸红一会儿皱眉,双眼一眯:“女子只会对自己心仪的男子羞涩。”
傅思远心一凉,心有不甘道:“她还没长大,还不懂那些。”
沈大郎靠到椅背上,不咸不淡道:“你都说她快及笄了,不小了。”
傅思远哑口无言。
这话是他说的。
沈大郎瞥他一眼,继续道:“她是大夫,还看过不孕症,对男女那些事比你懂的多。”
“可……也许她还没开悟,还不懂男女之情呢?”傅思远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想听沈大郎说的这些话。
沈大郎淡淡瞥傅思远一眼:“你说的在理,若是她对你有男女之情,该羞涩温顺才是。”
傅思远的一颗少男心“啪”地碎成八瓣了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