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她还特意找木匠打了几个大架子。
陈小桑回家时,她爹娘正往屋子里塞架子。
她抬头一看,嘴巴都合不拢了:“兴义叔这么值钱么?”
“哪儿是你兴义叔值钱,与京城的人都有银钱。”李氏纠正她。
要是京城人没钱,怎么还给不认识的人送礼呢?
可不就是钱多的花不出去了么。
陈小桑帮着捡起小东西往架子上放,应道:“肯定是兴义叔值钱啊,不然谁会送这么多东西给他?”
陈老汉很赞同:“听说兴义要封大官了,那些人都是来巴结兴义的。”
“这不是还没封么?那些人是哪儿得来的消息哟。”李氏惊奇。
陈老汉便道:“鱼有鱼路虾有虾路,咱都能知道,他们铁定也能知道,就是不知道兴义能封多大的官。”
“那得看皇帝和那些官谁更厉害。”
反正从她得到的消息看,皇帝并不轻松。
保不齐,兴义叔的官就没了。
李氏问她:“你今儿不是进宫了么,听说什么了?”
陈小桑摇摇头:“宫里人的嘴巴很严,不过最近宫里人都很小心谨慎,气氛很紧张,应该是圣上心情很不好。”
毕竟连皇后都心事重重,身子恢复得不算很好。
她还开导了皇后两句,希望她不要太郁结,好好养身子。
可惜,皇后并没听进去。
陈老汉沉了脸:“原来皇帝还不能自己做主啊?”
“咱管着咱的小家都费劲,皇帝管着这么多人呢,肯定更难。”李氏道。
陈小桑点点头:“他还没咱们自在呢。”
皇帝当然没有老陈家这么轻松。
他忙完一天,身心俱疲地走进皇后的宫里,一坐下就磨牙:“朕与群臣斗来斗去,整日整夜睡不好,沈兴义倒好,一点不忧心,还忙着续弦,他倒是会享乐!”
皇后端了杯茶水到他身边,道:“这些事他也插不上手,倒不如自在地过自己的小日子。”
“他倒是自在了,朕倒是遭罪。”
想想这事儿,皇帝心里就不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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