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郎简单算了下便拧了眉头:“你不能睡太晚。”
这一算,都到半夜了。
陈小桑很无奈:“那我没别的空闲。”
给病人医治的时间不能少,看医书的时间不能少,练切割各种小动物的时间也不能少。
剩下的也只有睡觉的时间了。
“我觉得每天早上与你练了金刚功后很有精神,可以少睡一些。”
沈大郎却拒绝:“你不考科举,对你来说画工不重要,不值得耽搁睡觉。”
顿了下,他道:“往后我帮你画就是了。”
陈小桑咧了嘴:“那就说定了啊。”
沈大郎点了头。
于是陈小桑拿了沈大郎画的两张图去找陈老汉。
这会儿陈老汉正在往地窖里搬粮食。
陈小桑找过来,他瞅见陈小桑包成粽子般的手吓了一跳,粮食也顾不上搬了,赶忙问她: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破了点皮,我已经抹了药,包好了,没事的。”
都包成这样了,怎么会没事!
陈老汉这个紧张啊,又不敢碰陈小桑,万一碰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。
他着急了,扯着嗓子对着厨房方向喊:“老婆子,不得了啦,小桑手被割了!”
正炒菜的李氏拎着锅铲就冲出来,跑过来便着急问:“怎么割了?咋样了留血了么?”
陈老汉捏着陈小桑的手腕举起来给李氏看。
那手包了一层又一层,可不就是严重得不行么。
李氏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,来来回回看:“这是怎么弄的,哎哟这得去看大夫啊!”
陈小桑提醒她:“娘,我就是大夫。”
“你是大夫咋还弄伤了?我看还得找云大夫看看!”
李氏直接驳回陈小桑的话。
陈老汉很无奈:“云大夫跟着去面馆了,一会儿才能回,要不咱还是找个外头的大夫给看看。”
“那不成,外头的大夫咱不认识,不知道医术好不好。”
“倒也是,还是云大夫靠谱。”陈老汉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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