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就道:“等你五哥回来,让你二哥去买些棉花和布回来,给她们做些被褥。”
大冬天没被褥可不行,人要冻坏了的。
“还有袄子,娘,二嫂在面馆忙活,没人给做袄子啊。”
李氏笑道:“以前咱全家的衣服鞋子都是我做的,也就是再捡起来的事。”
以前二树媳妇没嫁进门时,李氏还不是得做针线活儿么。
只是二树媳妇的针线活做的比她好,往日二树媳妇又不能出门,家里的一应针线活儿都交给二树媳妇了。
晚上陈二树回来,李氏就让他去多买些棉花和棉布回来。
家里倒是有不少宫里赏赐的好布料,李氏舍不得拿出来。
所以这会儿也就是拿了棉布来用。
陈二树拖着满满一马车的棉花和布匹回来后,李氏在院子里架了个板子,让陈五树来弹好棉花,就用线纵横交错地固定住了。
天气冷了之后,老陈家就升起火盆,李氏坐在火盆边,拿着针线一针一针戳着被单。
十个丫头分别围在火堆旁边,边烤火,边听天冬教她们识字。
为什么是天冬呢?
当然是云苓指使的。
她只用每日让天冬背一背药性,再偶尔给十个丫头讲一讲怀孕的忌讳。
天冬倒是教得起劲儿,不过一到云苓讲女子怀孕的事时,他就有些不乐意听。
毕竟他连产房都进不去,听了这些也没用。
云苓也知道这个道理,也不勉强他,只让他在一旁背书。
在火堆旁边背医书还是很舒服的,全身暖呼呼,背着背着就犯困。
天冬打了哈欠,勉强提神后继续背。
不过他偶尔也有怨言,云苓当然不会听,他只能跟李氏嘀咕。
“我师父教我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我都想跟着小桑一起出去给人看病了。小桑教我的比师父教我的多多了。”
之前云苓休息的那五天,天冬就是跟着陈小桑跑了几天,遇到各种不同的病症。
那几日,他觉得自己学的比跟着师父学一个月的东西还多。
可惜,后面小桑就去给人接生了,他也就学不着了。
李氏只能劝他:“你师父是这样的性子,你学学小桑,多看看医书,不懂的就问她。”
天冬被噎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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