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血玉应该很贵吧?太子说,光是这盒子就值一千两了。”陈小桑巴巴看向对面的锦盒。
沈睿庭笑道:“齐王敬献的东西,自是不会便宜。不过这是太后的赏赐,你也不能拿去卖。”
陈小桑就重重叹了口气:“这就像我手里有座金山,却不能动。”
她得的赏赐很多,要是能卖了换银钱,她早就开起医馆了。
可惜都不能动,只能在家积灰。
“下一代便能卖了。”
“那还得等许多年呢。”陈小桑很遗憾。
如今除了削藩,她最想干的事就是开医馆。
“别家都会把这些拿出来摆着挣脸面,你若是想,也可以摆出来。”沈睿庭提议。
陈小桑觉得这主意不错。
她一回家,头一件事是将血玉拿出来摆在书房的书架空地上。
看到这血玉,老陈家人倒抽一口凉气。
这血玉竟然有一人人的脑袋那般大,还雕刻成两只松鼠围着一座山嬉戏。
那两只松鼠好像还在跑动呢。
“跟真的似的啊!”李氏感叹。
陈二树就感叹:“单单是这个雕工就得值得不少银钱吧?”
沈睿庭道:“能用如此大的血玉雕刻,定是名家。”
这一块血玉不便宜。
李氏感叹:“这玉红红的,可真好看呐!”
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玉石呢。
不只李氏,屋子里的人都没见过。
他们得出统一的结论:齐王家底深不见底。
摆出一个这么好看,陈小桑干脆把自己得的赏赐都拿出来,大晚上点着灯,一一往架子上摆。
这书房的架子大多是书,空地也不过摆了四个摆件就放不下来了。
陈小桑就叹口气:“架子打得太小了。”
李氏就道:“地窖里有不少空架子,咱把瓷器都摆过去吧。”
反正有架子,摆哪儿不是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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