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不学无术,考不上功名,又当不了武将打不了仗,哪里能跟陈小桑配一对啊。
这么一想,他更忧伤了。
不想跟他爹多说,就道:“爹,我还要给沈睿庭立传,您先出去吧。”
傅老爷心情复杂,有心再劝,见儿子已经在赶他,他也不好一直待着不走啊。
犹豫再三,还是道:“先将晚饭吃了再忙吧。”
傅思远察觉到饿了,就坐下吃了晚饭,又去赶傅老爷。
被赶出去的傅老爷,只能僵硬地回了自己屋子。
见他失魂落魄,傅夫人慌了:“老爷您哪儿不舒服?”
傅老爷指指自己的心,苦着脸对傅夫人道:“夫人,为夫心痛。”
“可是心绞痛?我这就去请大夫!”
傅老爷一把抓住傅夫人,苦着一张脸:“家丑不可外扬啊!”
傅夫人心直跳:“怎么了?”
傅老爷难以启齿,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:“思远有断袖之癖!”
傅夫人被这消息砸得眼冒金星:“当真?”
“他正给沈睿庭立传,还……还失魂落魄,一个劲夸沈睿庭。这……这不是单相思么?”傅老爷只觉得胸口一块巨石压着,快喘不过气来。
他原先还以为自家傻儿子是看上陈小桑了。
自从陈小桑与沈睿庭说亲后,思远那孩子就沉默了许多。
他还暗自后悔,该早些去老陈家说亲,将这婚事定下来。
可今日一看,思远哪里是为了陈小桑啊,他这是为了沈睿庭啊!
傅夫人慌得坐不住:“这可如何是好,我们傅家一脉单传,他要是……那傅家不是绝后了吗?”
越听,傅老爷心越滴血。
他觉得头疼胸闷,左右是哪哪儿都不舒服。
这是造的什么孽哟!
“等爹回来,我要问问爹这能不能治治。”
傅夫人好似找到了靠山,赶忙道:“爹医术好,肯定能医治!”
可惜当天晚上,傅太医在宫里当值,并没有回来。
夫妻两一晚上没睡好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两人赶忙起来要准备吃早饭。
今儿一早倒是不用两人去请,傅思远自己就出来吃早饭。
傅夫人小心翼翼问傅思远:“思远啊,你昨晚没睡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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