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及,你们身子有我调养,都好着呢。”
傅太医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,“凭着咱家与小陈大夫的关系,让她在医馆空个房间出来,应该不是难事。”
他语重心长与儿子儿媳道:“断袖之癖是治不好的,思远是不能指望了,咱家就指望你们了。”
傅老爷与傅夫人对视一眼,再回头看看还在抹眼泪的傅思远,两人只能深深叹口气。
儿子靠不住,只能靠自己了。
他们傅家这么大的家业,总不能没人继承啊。
于是傅夫人和傅老爷一碗药接着一碗药的往肚子里灌。
傅思远突然看见爹娘这么喝药,问了他们。
傅老爷幽怨道:“我们觉着你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,想再给你生个弟弟。”
傅思远真诚道:“爹你要努努力,生一个跟沈睿庭一样厉害的儿子,别又生个我这样的。”
傅老爷耳边响起“咔嚓”一声,他知道是自己的心碎了。
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傅思远写完沈睿庭的传记,送还给陈四树为止。
哭了一场又一场的傅思远突然有了灵感,关门去写藩王这场仗去了。
要是不知道消息了,他就去外面溜达,听完就回来继续写。
外面的消息多着呢,听一耳朵回来,就有了新的思路。
至于谁是主角?
当然是沈睿庭了。
只带着一百骑兵去后方偷袭,就俘虏三千人,这战果还不够吗?
再不够,还能有比他升迁更快的武将吗?
没有?那就写他。
况且如今京城谈论最多的也是沈睿庭今天打胜仗了,明天又打胜仗了。
听得多了,加上他对沈睿庭的了解,写起前方战事,也是顺畅得很。
偶尔要是想不起来了,还能去面馆坐坐,听听说书先生讲沈睿庭的事。
写时激情澎湃,放下笔,他就聋拉着耳朵。
傅老爷几次想冲进去把他写的话本子丢了,还是被傅夫人拦着了。
儿子正难受,哪里能再受刺激。
夫妻两也不知是急的还是别的缘由,一直也没怀上。
于是傅家更是一团乱。
傅太医又是操心自家,又是操心许忠。
每回从忧愁的自家出来,去欢欢喜喜的老陈家,他心里就颇为感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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