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已经死了,中了我的毒,没人可以活的下来。”
薛红衣坚定的看着古若嬛,甚至认为古若嬛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。
“你对我下的毒,和当年欢欢中的毒药一模一样,难不成当年你就已经对我动了杀心?”
薛红衣颓然的垂下头,咬着牙道,“你和那个小杂种一样命硬,你们都该死,你们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,你们都是杂种。”
“我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,你况且可以做到这种地步,你还是人么?”
薛红衣脸上布满一层冷霜,“人?我薛红衣活了几十年,从来不知道做人什么滋味?你不过是贱男人的杂种。早就该死了”
“你既然如此不堪古默怀,又为何做他的妾,你恨他,所以恨我?”
古若嬛深知古默怀对她冷漠无情,似乎曾今说过是因为她不是他的骨肉,那么她又是谁的孩子。
古若嬛的心中生气了一股焦急地迫切之感,似乎对生身之父很感兴趣。
古若嬛知道,这种感觉是原本的古若嬛的,她也许一直渴望一个向古默怀宠爱古连城一般宠爱她的父亲。
“哈哈。”薛红衣疯狂的大笑起来,“古若嬛,你越是想知道,我就越是不告诉你,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就是没来得及,在你一出生的时候,就掐死你啊。”
古若嬛的身体微微颤抖,“即便我不是你喜欢的男人的骨肉,也不能改变你和我之间的血脉相连,你恨我?你凭什么恨我?”
薛红衣咬牙切齿,“我恨不得你下十八层地狱,我恨不得你像我一样尝遍人间疾苦,你不过是一个杂种。”
“何德何能做上北岳的皇后,哼,不过你放心吧,慕龙阙很快就会像他那个短命的父亲,三妻四妾。”
“你为何给欢欢下毒?他不过是个婴孩,是你的外孙”
“都该死,你们都该死。”薛红衣双目通红,对着周围的人张狂的挥舞着猩红的指甲。
古若嬛眉头紧蹙,“夫人已经疯了,将她安置在化凤山上的青莲庵,后半生常伴青灯古佛,偿还罪恶。”
梧桐楞在原地,不知所以的望着古若嬛,“娘娘,你一直没有生病?”
古若嬛一怔点点头,“我,不过是想将她背后的势力炸出来,可见是不可能的了”
梧桐落寞的垂下头,“娘娘眼里,梧桐一定是个傻子,还敢对素素姐姐大呼小叫,用那么多难听的词汇咒骂她啊。”
素素带着笑,拍了拍梧桐的肩膀,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“这到底是回事?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?”肖远不知所以的挠着后脑勺。
原来素素从一开始就是在配合薛红衣演戏而已。
薛红衣万万没想到,自作聪明的以为可以全局掌控,却来不及发现她才是最大的笑话。
青莲庵只有三五个尼姑,本是成国送去重罪官宦恕罪的地方,薛红衣在里面,日子也不会好过。
如果恨一个人,报覆她最好的方法不是杀了她,而是生不如死。
“对了,粉香被夫人抓走了,她不是要杀了她?”梧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你先将头上的伤口包扎一番,不然即便粉香回来,见着血流满面的女人,怕是会吓死。”梧桐虽然着急,被素素一经提醒,头上的伤口疼痛的厉害起来。
“素素姐姐,莫不是你追的太急,我也不可能撞上那墻.……”
肖远定定地看着古若嬛,跪了下来。“娘娘,您没事吧?属下竟然被贼人蒙在鼓里,让奸人钻了空子,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一直给慕龙阙通风报信吧?”
“.……”
“慕龙阙知悉成国的一举一动,为何没有一点表示?”
“怕是皇上国事缠身,又或者已派了人过来保护娘娘。”肖远越说越心虚,今日来写的密信,没有收到一封回信。
“娘娘,惠仁居士请您过去,说是有要事相告。”
古若嬛挑起了眉头,要事?方才可是问了许久,薛红衣口风极严,只言片语都未曾透露,如今到了尼姑庵落发为尼,却想明白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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