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打个比喻,那些合作商个个是人精,四通八达的人都结识有,谁敢去招惹。”
“就是因为这样,才需要那些胆大的大英雄去做,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往往就无能为力,许卓越,我虽打抱不平有些气愤,但是做不出那些壮举的,不过我也希望看见有人能够挺身而出干掉这些无良奸商。”
顾重九自己不能做这些事,不代表不希望富安县能够呈现一派百姓安康的景象。
“人人都喜欢公平公正,不喜剥削,但遇到这种事情,总有这些那些的缘由不能去做,就好比他们现在这种情景,所以不要去想太多,别自寻烦恼。”
许卓越想的有些覆杂,有了顾重九的见解,突然懂了其中的道理,也不再理会田振南,他还不足以让自己铤而走险,去除他的烦恼。
又过了七八日,这一天许卓越在重九多小店里结算当天的收入。
看着账簿上面的数额,他起初怀疑自己的手脚粗笨算错了,但前前后后算了五遍下来,还是那个少的可怜的数额,这让他有些不解。
“重九,账面上的落款是你的名字,为何今天的收入会少了一倍之多?”许卓越抬头,正好逮到了正要出门的顾重九她。
她此时拿着捕鱼的钩子等一干打渔用具,做贼心虚的正要偷溜出门,不想被许卓越看见,身子僵了片刻,才转身抬头尴尬笑了笑。
“昨天陈老爷子的孙子牛牛跑来哭闹,说爷爷生病花光了家里的钱,没钱买工具,求我畲一副工具用着,等有收成就立马还。”
说到这里,顾重九又咳嗽了一下,“许卓越你也懂我的性子当时我就送了一副工具给牛牛,而且心血来潮,就把店里所有工具价格都降了一倍。”
许卓越无奈,这样下来家里的用度额度就得减少很多,勒紧腰带过日子,正想说两句,却是见的顾重九早就逃之夭夭,留下一个向后招手的背影。
“许卓越,别我知错了,今天是打渔节徐二婶叫我出海边打渔,我先走了,回来再由你处置。”
许卓越望着那一溜烟跑的顾重九,无奈的笑了笑,而后思考着以后要怎样获取银两,好过日子。
他思考着,手却不自觉的在账簿上,一遍又一遍的画出一个十字架的图案来。
顾重九听徐二婶说,渔村传统的打渔节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,每到这个节日男女老少都跃跃欲试,看哪一家打出的鱼又大又重。
“徐二婶,每年这个点大家出了打渔都会做什么啊,我看到很多下不了海的小孩,也在海滩边堆上一些柴火。”
顾重九在偌大的码头踏板上,望着还有很多的村民从村门口处涌过来,其中一些小孩像牛牛年纪大小的,都跑到靠近的山林拾柴火,不免有些好奇。
徐二婶放下手头工作,看惯不惯的说。
“那是为渔火晚会做准备,也就是今天整个白天我们这些大人出海打渔,到了晚间回来,就在海滩举行渔火晚会,一齐庆祝和祈祷往后日子的丰收和幸福。”
这听起来简直就是赢国的年节,大家齐聚一堂,其乐融融,好不自在。
“走吧,我们扬帆起航!”顾重九高举双手,仿佛眼前波光粼粼的金色海洋就是她的主场。
“这些出海的船只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三十多只,而且看起来都是有指定方向去的,收成应该不错。”
过了许久,顾重九终于来到了一处离村子稍远的海域,徐大叔在前边划船,不时看着撒下的网。
顾重九大致对什么东西都懂一些,但缺点就很明显的不精通,当网有动静时,她叫徐二叔,徐二叔却没有当即收起渔网,反而是将未撒完半段渔网继续往下撒。
“徐二叔,这种波动,肯定是大鱼啊,为什么不收网?再不收就让他跑了。”顾重九有些着急。
徐二叔还是不急,露出一副老成打渔人的笑,说:“如果那是大鱼,这种网是拦不住的,而且还会破个大口子,但如果是中等大小的,也就没必要收网,它越是挣扎,这种网就越是将它缠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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