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此刻他这么痛苦,她有时候也会奇怪,面前这个人的痛苦,太难理解了。
他的靠近没有停止,苏玩奋力把他推开。
就在他又要伸手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躺床上。”他冷静了几分,松开自己的腰带走到门口打开门,果然是同越的手下。
“哥,你们……”那人往里面看了两眼。
“有什么屁快放。”他不耐烦。
“出了点事,看看你们有没有问题。”那人笑。
“看够了吗!我收拾女人你们也管得着?”他猛地关上门,看向苏玩,她在床边撇过脸,轻声说“洗漱睡吧”。
相背而眠,苏玩睁着眼,一直看着窗帘边的月光,不知过了多久,听到了背后的叹息。
开始很轻,后来极力忍耐,痛苦也变得分明。
她转过头看着微动的肩膀,在一声沉重的叹息后他坐了起来,黑暗里微张的唇显示他的犹豫。
“很痛吗?”她问。
他揉了揉眉心:“旧伤。”
他的背有当年逃出境时落下的伤,伤了神经和骨头,外伤好了也经常犯疼。今天跟那个人打架的时候被砸了后背,蚂蚁啃食再到千斤压顶的疼痛切换着出现。
“你有吗啡,我看到了,”她看他犹豫突然开口,“为什么不用?”
略显暴躁的男人说了句“闭嘴”,一直闭着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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