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她不明白这个操作,粗狂的釜山口音爆发:“你干啥呢?”
“给你留出多余的空间放个够。”这人眨着纯净如水的眼眸,嘴里却说着调侃她的犀
词利语。
诶呦……真拿他没办法。
南熙贞像个老大爷一屁股坐在路边,幸好这边没人路过。
权革拆了包烟,径直坐在她的身旁,俩人分一包香烟,宛如一对好兄弟。
“我们怎么像是地下组织接头汇报工作的?”她嘀咕一句,引得权革悄悄笑出来。
虽然打扮很邋遢,不过她吸烟的侧脸还是那种如雾如纱的美艳,该是那倔强秀气的
鼻梁,或是那流露豪爽大气的指尖。
坐姿像个爷们,双腿叉开,不拘小节,姿势比男人还男人,够帅。
轻轻薄晕出来的白烟卷着圈,是娇滴滴的,暧昧的流荡。
抽着抽着,她突然将双脚从鞋中抽出来,借着头顶的路灯,突然看起了脚丫子。
瘦而翘,釉白,脚趾像切好的江米条。
权革挨过来碰着她的肩膀一同观看,眉眼俊秀,睫毛纤长。
“你说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把脚放外面晾晾是不是就不臭了?”她眼珠子一转说道,权革就知道此时心底在
憋什么坏。
你脚臭不臭他会不知道?
只见身旁人作深思熟虑状,摩挲下巴淡定无比的开口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话音落下,权革开始脱自己脚上穿的土橘色帆布鞋,顺便也将自己的袜子脱掉,美
名其曰解放双脚。
南熙贞看得目瞪口呆,这人,这人……
还没等回过神来,发现对方还想拿臭袜子熏自己,立马背过身躲开。
“你干嘛!”
回答她的是权革一连串放肆豪迈,还有些可爱的仰天大学声。
看看谁能恶心死谁。
她反手就是一推,嫌弃的抵着对方额头,噔噔噔弹了几下。
权革一把扔掉袜子,箍住她的脖子,两指圈起,不顾对方的挣扎,势要还回去。
“等,等一下!你的手刚刚摸过臭袜子啊!”南熙贞的脸都憋红了,拼命挣扎却纹丝
不动,眼神惊恐的看向那只要弹自己额头的手,还是碰过臭袜子的那只。
既然挣脱不开,她一头钻进对方怀里,自救的埋住小脸。
权革赫赫赫直笑,那种幼儿园式的笑,时高时低,抑扬顿挫。
蹦跶——
被他瞅准时机,终于弹到了小脑门,没有放水,使出了全力。
当时南熙贞就疼的泪花都出来了,像头发怒的小牛,快把自己拧成一股绳,一个劲
的猛钻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用力!”
岂知这人也跟她学会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,融会贯通的使用,二话不说搂紧
吻在了红通通的额头。
任其挣扎就是不肯松手,好像倾尽全力抱住了他的遗憾和不完美。
过了一会儿,她趴在对方怀里闷闷的出声说道:“我已经把他拉黑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没有谈恋爱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不过还是我的错,我让他误会了。”小牛变成温驯的小鹿,侧趴在胸前揪着对方衣
领,嗳嗳莺啼。
权革的心大概偏到了肋骨那里,令人惊艳的嗓音低语起来,如水般的呢喃:“不是
你的错。”
她眨眨纤灵的睫毛,抬起眼皮看见权革的下巴,还有他唇角愉悦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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