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逢魔时刻。
她的双腿岔开,那里埋着一颗黑色脑袋,呻吟声越大,那热热的舌头就钻的越里面。
“哥哥你好会呀,都……都快把我舔化了……”
蜜糖般的声音,细柳似的腰,还有这潺潺水意的小嘴儿。
哪有人能逃得过,不榨的一干二净休想脱身。
他挺身猛冲进去,身形依然威武,一旦沾染上了欲望,也就不那么清高冷傲。
身下人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妖精。
搞得他昏天黑地,没了底线,不冷静,不自持。
一个黄昏加上一个夜晚。
第二天果不其然起晚了,孔刘光着上身去洗手间洗漱时,毛巾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。
他一蹲一捡,再次起身的时候。
顿时头昏眼花,实实在在的的眼前一黑,右手连忙撑在大理石台面上,稳住身体摇了摇头。
心率不可避免的加快跳动,呼吸都快了一倍多。
扶着光滑的墙面坐在了马桶上休息,鼻梁还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,他双臂撑着膝盖,胸前微微起伏。
右手揉捏眉心,浓黑的眉毛和眼尾泛起淡淡纹路。
不知道怎么了,他的小腿肚在打颤,头晕目眩,好像是低血糖的症状。
强撑着刷牙洗脸,挪动困乏的腿走向餐厅的内嵌式柜台,取了个水晶雕花小盒,里面是他给小朋友准备的奶糖一类。
拿了两三块含在嘴里,过了稍许时间才觉得情况好一点。
喝水吃糖后,身上出了一层虚汗。
他坐在桌边敲敲肩膀胳膊,除了唇边下巴冒出来的青黑色胡渣,还有眼下也是类似的颜色,黑眼圈昭示着他的睡眠不足。
为了解乏,一大早就开始抽烟,一根接一根,眼前还是时不时冒着金星。
正做着清晨的思考者,后背突然就挨上软玉温香,那柔白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脖颈,似醒非醒的糯糯声音:“你怎么坐在这里呀。”
他回头望去,左肩上枕着一张漂亮美俏的脸蛋,用那双清澈朦胧的眼眸瞧着自己。
孔刘抬手摸摸小脸蛋,笑着拧了拧尖下巴,虽然侧脸线条还是刻板肃穆,但眼神已经柔情似水。
南熙贞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比较自我自私的人。
她的善心从来都是先顾好自己后才会闪现的一丝丝美妙光芒。
深夜那一战,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了,可是渐入佳境眼看就要高潮。
老光棍来不了了。
所以一醒来还是觉得自己很吃亏,总感觉将达未达,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。
她像个啄木鸟从后背跳到正面,露出那种讨巧卖乖的娇嗔,嘻嘻一笑,手指不安分的慢慢没入对方的短裤里。
孔刘适时的捏住了她的右手腕,鼻尖涌出阵阵白色烟雾。
刚做出不苟言笑的冷清仙人模样,她就委屈的一噘嘴,眼尾渐渐湿润。
那样祈盼光亮的望着自己,衣服前胸敞开,盈盈翘立的两粒粉尖,在团团白嫩乳上显得格外活色生香。
要什么不能给。
孔刘掐灭了香烟,吐出丝丝白雾,咬牙切齿的揪揪滑嫩的脸蛋,每个字都是从唇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我迟早死在你身上。”
她阴谋得逞的狐狸笑,跃跃欲试的挺起胸脯,拿出早就握在手心的安全套,甜甜软软的说道:“我帮你戴。”
就在餐桌旁提枪上阵,陷入无法自拔的虚幻境地,真是要把老光棍榨成人干。
吸干精血,挖空骨髓。
还要嘤嘤叫,幼嫩黏黏:“呜呜……你戳到顶了……”
在餐桌上像一朵花绽放,等人采撷,大腿根的白,腿缝的红,宛如一支支兴奋剂打在了他的动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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