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说抓人就抓人?丝毫不把国税厅那帮人放在眼里?
此人就是大检察厅中央搜查部第一科长,他没有点头,谁敢乱抓人。
成长宇不知道他。
可他知道成长宇的一切。
也就是说——只要成长宇敢不听话走错一步,这第二次长检事的位置也就坐到头了。
话又说回来,这第一科长的背后难道就没有盯着他的人吗?
当然有,一环扣一环,一局套一局,谁也别想挣开。
就连李在容行贿受贿收押案子,都是这里面的一个连接前因后果的小环,不然凭借成长宇自己怎么会轻轻松松坐到这个位置。
这些局中人都在拼命的往上爬,都以为自己在不断的挣脱命运。
岂知——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命运的真正面目,怀着一切热忱努力去改变。
他们觉得自己在创造历史,改变历史,想着用自己的能力让一些人好好看看……
到头来……全都按照一些人拟定的步骤来走,自始至终都没有脱离这个怪圈子,就是死也不知道自己奋斗十几年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这一些人,可以是一个群体,也可以是单独的一个人。
而这个人,没有什么大的欲望,不爱慕权利,不贪钱财,背后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她的那个宝贝女儿。
朱永勋就知道!
一个人失踪十几年毫无音讯,突然出现怎么可能会没有猫腻。
果不其然……
好端端的,国税厅与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杠起来了。
他从来都知道这个人手段了得,当年党派斗争,多少人革职的革职,入狱的入狱,就连自杀的那位都是如此,就她一个人幸免于难。
好像瞎了眼一样,独独忽略了她,各方在保。
民主党的人这几天都纳闷了,首尔地方检察厅的人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?见人怼人?
国税厅这次竟然还很有骨气,丝毫不落下风,态度强硬的对上!
再强硬也没有用,该抓你就抓你,反正国税厅的人时不时的被检察厅抓去审问,这段时间尤为频繁。
拼的就是毅力,看谁先认输。
朱永勋示意外面的议员稍后进去,因为里面的人心情不好,正为这两方的战争头疼。
情况越来越激烈,关系降到了冰点。
那边南妈妈笑的开心,打!打起来最好!
“可以先放人呀,反正后面还是要拘押候审的。”这是她对检察厅那边说的话。
“笑话,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制度不就乱了吗?怕什么,能有什么好查的。”这是她对国税厅那边的宽慰。
本以为国税厅是敌人,谁料到也是友人。
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查什么呀?”正在打盹钓鱼的南熙贞听到一言半句的,支棱着脑袋迷迷糊糊的问。
“上钩了,快拉!”妈妈欢喜的催促,她顿时一个激灵,彻底清醒,连忙收线,俩人合力钓上了一条大鱼。
碧空,白云。
小船,大海。
这是她第一次钓上这么大的鱼,果然自己一个人不行呀,于是转身投入妈妈怀抱撒娇:“以后钓鱼我就和妈妈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南妈妈的心情格外好,爱怜的蹭蹭脸,笑容均是阳光般明媚。
这次收获颇丰,于是将钓上来的鱼和朋友们分享。
不知道为什么……禹智皓竟然也收到了礼物!
他还有些受宠若惊,只有自己和权革收到了一个超大的包裹。
其实……他觉得人家并不坏嘛……还知道送礼物,是因为那次自己的解围吗?
哼哼——要不是他出面,怎么可能会全身而退!
怀着满腔期待,禹智皓搓搓手兴奋的开始拆箱,这里面能是什么呢?
不过快递员说是海鲜之类的,让尽快妥善保存。
刚打开一条小缝,禹智皓就闻见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臭味!
太臭了!
像是海鲜坏掉堆积了一个半月的腥臭味!
“呕……”他捏着鼻子没忍住呕了几声,眼睛都熏红了,一直反胃的呕。
竟然送给自己斑鳐?!
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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