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指尖没入,塞了进去,胸前大敞,乳肉白嫩,脸蛋潮红的欲泣将泣。
两个人都看傻了。
这也太艳了,尤其是如此紧迫关头,旁边还站着情敌。
心如鼓擂,耳鸣,头痛……
她好像在摆脱什么,诉求什么,匍匐翻身,跪趴撅臀,那条粉色的线还在她股间荡啊荡的。
要多浪有多浪,活像吃人的猛兽。
死了死了。
朴宰范摸着鼻下,他最近是不是上火啊,竟然流鼻血了。
郑基石一脸震惊,他目瞪口呆,回头看情敌满手鼻血的跑去清洗。
不洗还好,一洗更糟糕了。
尤其是浴室里到处是她的香味,望着镜子里自己像煮熟的虾,红通通的颜色蔓延到胸腔。
他解开了衬衫的几颗扣子,往脸上泼了凉水。
很糟糕。
头晕眼花,心悸心慌,他甚至都扶不稳洗手石台,一阵一阵的打寒颤。
脑子不够用,身体变化明显出了问题,像乌龟一样,头脑模糊的思索。
这才想起来,是那水烟的问题。
他气喘心躁,扶着墙眼睛冒金星,好不容易挪动到卧室,水珠顺着眉毛往下落,他一抬眼,差点脚软。
郑基石跪在地上正埋首在她腿间,她腰肢软挑,仰起尖巧的下巴呻吟,黑发迤逦,披散在身后,浪漫妖艳。
妈的。
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。
就他妈这种场面没见过。
当面搞她的女人?
刀呢。
三人无意遭暗算。
郑基石也不好受,他一阵一阵出虚汗,唇舌刚离开这艳瓣瓣,她立马就哭,那眼泪水比她这小嘴里流的还多。
不行不行了。
心跳过快都发疼,他捂着胸口满头大汗,也是朱红面庞,青筋外露。
熙贞在哭,她特别可怜的两指扒开自己的妖洞,低头抽抽泣泣,眼看郑基石慌不择路的退场,她转头胸前乳尖轻颤颤。
“宰范哥。”要多委屈有多委屈,迷眸,粉肉,貌如花,活脱脱妖精在世。
仿佛在说,这个男人不行,我要你。
刺激真刺激。
在她面前没有理智,头疼的要死,还是要吻,吻死她。
郑基石喘过气来,鼻息间全是她肉里的艳香,也不知道私底下是不是给那小缝抹东西。
转头一瞧,气个半死。
那俩人吻得难舍难分,朴宰范他妈的裤子都要脱了!
他醒醒脑袋使使劲,一脚踢过去,踹在了内裤都露出的屁股上,某社长栽了个跟头,心里骂娘。
差点又打架!
战火将熄是因为某妖精气哭了,她快被烈火烹死,只能流着泪委屈大喊:“你们都不管我!”
然后难受的钻进被子里大声哭。
俩人偃旗息鼓,本就神志不清,只想着哄哄这祖宗,于是也分不清谁先谁后,跑去被中安慰。
没人肯退让,只能将就况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不然血爆而亡。
这张软被,就是他们的遮羞布。
黑暗中,她感觉自己被突袭,有人偷成功,一发击中,戳到了她的妖洞里,发出喟叹。
“babe松点松点。”这声男中音属于朴宰范,他想不起姓甚名谁,药效太强,难受的直抽抽。
有激烈的唇舌交缠声,时不时传来极喘的男低音,像大海那样广阔。
有人忙着安抚熙贞的情绪,还要他妈的咒骂某社长。
被子里面很危险,差点真的妖精打架。
“戴……戴。”
她被前后夹击,最后的理智还清醒的要求着,郑基石头晕目眩,熟悉的从小抽屉里掏出安全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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