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让人疯狂。
权革浑身升腾一种被人掐住咽喉的窒息感。
他很兴奋,坐在她的车里有末日狂奔的绝望感。
他很悲伤,因为身体叫嚣的信号证明自己燃起熊熊欲望。
她隐藏在光影中的侧脸,有种极致的美丽,充满危险和疯狂。
只要一眼,就能激起男人的性欲。
这钢铁坚硬的跑车里,坐着一一位野性十足的女郎,让人意乱情迷,让人思想下流。
此时权革眼神有些散乱,他不知在臆想什么,不停的发问。
这样的女人,会属于谁。
应该是我的。
她的唇我亲过,她的脸,她的胸,她柔软的腰肢,她迷人的臀,还有她性感到要命的腿。
这些我都摸过,很柔软很娇嫩。
可她的心肠很硬,她坏到极致。
她又是那样那样的会驱使男人,让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。
完全疯狂,完全大胆,没人能控制得了她。
太要命了。
权革的心都麻了。
他将捏着的烟头扔在窗外,在这肾上腺素激升的速度中,他眼底簇起暗火,解开安全带,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。
南熙贞眼前一暗,她连忙打着方向盘,踩下刹车,嘎吱一声,车子从郊外的路上驶入了荒野草地里。
“你疯了,不想要命了!”她躲过吻,轻声呵斥。
艺术都是疯狂的,搞艺术的人大脑都不一般。
权革低喘着又再吻上去,贴着她的唇慢慢濡湿,“你觉得我正常吗。”气息如此炽热,车内汹涌出热腾腾的雾气。
这吻太猛烈,是他积压已久的东西得以爆发。
爱也好,恨也好。
总之,迷得他快要升天。
全身麻痹,心肺衰竭,口舌痉挛。
俩人唇舌打架热的可以融化一切,南熙贞感觉耳朵一热,这人在啃自己的脖子,空气渐渐稀薄,指尖酥酥痒痒的。
她看见权革的浅色瞳孔,燃烧着诡色火焰,嘴唇微肿,淡淡响起的嗓音有着融糖般的粘稠,纯正的英式腔调,性感到要命的男声。
“fuckme。”
她嘴唇一疼,湿热的感觉从下巴蔓延到耳边,又再次听见这声让人心脏颤栗,欲望膨胀的纯英发音。
“fuck—”
“me。”
让娜,蓬皮杜夫人的闺名。
她让伏尔泰一见倾心,更让路易十五对自己言听计从。
她推动了法国七年战争,在前线打仗的士兵经常收到这位国王用让娜眉笔批注过的作战计划。
而现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,也推进了不少“战争”。
可自己不是路易十五,最多算是那些小兵中不起眼的一个。
“啊……”
权革挺起腹部仰头,迷失在快感里的呻吟快哭了,熙贞的腰,熙贞的臀,这完美的曲线让人癫狂。
他将自己的全部挤入熙贞的身体里,要死要活。
他热切亲吻的声音不成语调,声声危颤。
这种被征服感,叫人头皮发麻,背脊颤栗。
他眼睫湿润,迷蒙的看见她扭过来一点,胸前的乳像粹着红的桃子,半熟未熟。
她居高临下的抚摸自己的咽喉,柔滑的像丝绸,指尖有魔法,一摸让他硬,再硬,更硬。
很淫靡,很妖艳。
她腰肢扶风似的去摆,那软浓浓的乳桃荡啊荡,淫的权革只想高潮。
他抓紧了腰侧的大腿,指缝陷进肉里,又攀附在她翘盈软泡的臀,死死抓紧迎合自己猛力撞击。
心跳快的要宕机,他瞳孔都有些涣散,唇微张,气力衰竭的呼吸,啊,一声,再啊一声。
那样深,埋藏在她双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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