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疼啊。
赵寅成想起来就再也不想拍床戏。
同理,李政宰郑字成都是这么过来的。可这是熙贞第一次大荧幕的床戏啊!
妈的,那个孔刘会不会刻意毛手毛脚啊喂!“放心,孔刘的为人天家有目共睹,熙贞一定没事的。”李政宰应付完小的好奇心,还有应付老的醋劲。
不过要拍床戏的事情,也只有这几人知晓而已,新闻只写了简单的制作报道,其他的内容一概保密。
于是经过赵寅成的“心理辅导”和李政宰的“格外叮咛”
南熙贞跑去找了孔刘,看似关心实则奚落,眼底闪着小坏。
“你要不把毛剃了吧?”
“嗯?”孔刘差点被这口烟呛死,突然要求剃毛是什么鬼。
她嘿嘿一笑,有些小腼腆,其实比谁都大胆。
“你毛这么多,到时候贴胶带想要上厕所时可是很痛苦的,不如早早剃光?”
孔刘夹烟瞪她,膝盖上放着剧本。
“是不是觉得弯腰累啊?我来!我帮你除毛!绝对不剩一根,保证干净!”一肚子坏水,想要玩弄老光棍,这绝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!
“来嘛来嘛。”她兴奋的脸通红,满身匪气,说着就要扒人家的裤子。
哈哈哈哈!她要拔光老光棍的毛!
正是激动到不能自已的时候,突然耳朵一疼。
“诶呦诶呦,耳朵耳朵!疼!耳朵疼!”她龇牙咧嘴的缩回扒着裤子的手,耸着肩膀像只顽皮淘气的小猴子。
孔刘一手拧着她的耳朵,拎到眼前,看她眼泪汪汪的可怜样,冷笑的训:“想动我的毛?”
“我是好心嘛!”
“老实点!”
“呜呜,你个死混蛋。”极小声。
“还敢骂我?”
“诶呦诶呦,都说疼!”
他稍稍用力就将人抱坐在怀里,捏捏小下巴晃悠悠的斜睨,满身的烟草味,还有浓郁的男人味瞬间扑面而来。
“你没毛就不能让我有?”老不正经,满口骚话,目光烫人,就连喷洒过来的气息都超过了正常体温。
她脸皮变薄,羞羞脸,“粗鲁!”屁股后面有只大手,钻进了她裙子里,探入了内裤抚弄。
今天孔刘兴致高涨,有些不像平时温雅正经的模样,当真撑起她的大腿,将整个人端起来,手还在乱摸。
“让我瞧瞧。”他嘴唇贴着这嫩颊,呼吸热暖,嘬吻的低语:“你的毛长出来没有。”
羞人。
她捂着面颊扭扭,耳珠都染上了粉红。
他说看就一定要看。
首尾颠倒。
他摸着耳边熙贞的脚踝,压下她的腰背对自己趴下,颤巍巍的大腿根就在眼前,藏于臀缝里。
拍一拍泡软的小屁股,她哼哼几声。
又用双掌揉掰两瓣桃肉似的臀,鼻尖闻到她身上髓入骨缝里的香气,是甜的,是欲的。
怎么会这么香。
不是香水味。
是女人身上特有的费洛蒙味道,是涌动的荷尔蒙,是靡靡肉香。
“瞧瞧,我要仔细瞧瞧。”
他这样哑着嗓子,阖上眼,脖子微微支起,仿佛劈开蜜桃一分为二,他也扒开了眼前带粉的两瓣。
抓着,贴上去,大舌从下而上舔去,这桃子在抖动,轻颤,可鲜嫩多汁,丰沛肥软,光滑无比。
烫,除了烫还是烫。
好像点了一把火,南熙贞不由得往前窜,可是臀肉被人抓着,那舌头都要钻进身体里面吸附住。
哀哀叫唤,舒服的想哭。
可是太烫了。
那人的鼻息都是火焰,热气浪,使她融化再融化,最后变成煮熟的蜜桃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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