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比较成什么才算最特别。
他爱的有些冲突,没有退路,好像是一种宿定的安排。
是种鬼迷心窍,是种放心不下。
他本来只是想给一个盛夏的护送。
但没想。
可能要跟在她后面一辈子。
情潮火热,她的小手已从他t恤的衣摆伸进去,摸完有点硬的腹部,往里伸,再往里伸。
抱住了他肌肉贲起的后背,宽阔厚实,眼尾一飞,轻哼一声,缠的更紧,花瓣似的吸住不放。
她非同一般的热情,攀附在他肩头,胡乱的吻,咬咬人家的耳朵,嘤嘤的呜泣。
“我好想要。”
那种要命的感觉又来了。
感觉要命的何止她一人。
车银优气息一窒,然后更火热的喷洒过来,轻轻的喘着气,从她脚踝摸上去,嘴唇从面前细颈吻到锁骨。
千钧一发之际。
她的嘤泣声更可怜了,恨不得钻进自己身体里,小声的嘟囔一句。
“可我生理期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一怔,手非常乖觉的从她大腿上撤下来,脸庞稍微远一点,可以清晰看见他俊俏脸蛋上那张被吻红的唇。
见这人眼底的热情熄灭一些,克制的停下亲吻。
南熙贞心更痒痒,她浑身不舒服的扭来扭去,痛恨自己为什么在生理期。
生理期阶段总是欲望高涨,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。
可也是生理期催动了她顽固病症的发作,既不能抹药,又不能真的做,简直折磨死人。
三秒后。
车银优哭笑不得,因为他身下的人此刻正在哭闹,嚷嚷着身体不舒服,小嘴撅起,眼泪汪汪的勾着他。
他也不好受啊,这个大傻蛋任性糊涂,自己可不能这样。
“我再亲亲你好不好。”
他在哄这个人,实在是……不好哄,吻过去,像陷入一个充满香气的蜜糖世界,软软的,他含了含,啃了又啃。
最后发现是自讨苦吃。
她想做危险的事,小手自然的贴上去,摸到了他的裤裆,鼓鼓硬硬,她狡猾的眯眯眼,准备从裤子里钻进去。
“等一下!”
“你少来!”
车银优立马抓住她的手腕,耳根通红,面色忍耐,咬着牙根,一字一句。
“不要挑拨我。”
“那我想要嘛呜呜……”她嘴一撇,开始耍赖,自己不舒服也不想其他人好受,挺挺胸脯:“我这里痒痒……呜呜我腰也很困,肚子钝钝的……”
他头都痛了,明白特殊时期女孩子脾气都不好,语气软的不得了:“我帮你揉揉腰。”
“那我这里痒痒怎么办。”
她眼睛纯洁无瑕,身体弯曲一个美妙的弧度,挺挺胸部,好像真的没办法,苦恼不已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整我?”
车银优眯起眼,可以说是吐字艰难,是一件很幸福又很折磨的事情。
不过她选择让两个人互相折磨,不肯亲自动手,眸子认真的解释:“生理期就是这样的。”
最后,他决定认命的帮这个人挠挠。
衣衫半褪,胸前大敞,她饱满的,诱挺的,馨香的,白腻丰盈的乳赤裸的呈现在眼前。
他眼神看向一边,指尖弯曲,轻轻的帮她挠痒痒。
“不是这里啦。”
“……”我忍!
深呼吸深呼吸,他清清嗓子,指头往旁边移了移,耳朵变成深红,神色极其不自然。
挨得地方软腻绵滑,不敢用力,也不敢用指甲,就用指腹轻轻挠啊挠。
哈哈哈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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