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基石拍拍她,颧骨升天,扫一圈直到没人看,才突袭啄了一下,然后兀自暗爽。
岂料。
妖蛾发起酒疯,那叫一个生猛。
她一蹙长秀眉,坐在大腿靠着胸怀,仰起下巴勾缠住人家的脖子,摇了摇后,声音像滚了蜜糖的糯圆。
“不是这个!”
“我要舌吻,我要舌吻!”
“咳咳……”
paloalto的辣鸡爪呛到了气管,辛辣疼痛的咳嗽起来,拍了拍胸膛,呜呼哀哉。
申东甲悄悄别过脸捂住了耳朵,天呐,他可不想再听到什么劲爆的内容。
“我要你亲我!”
“舌吻,舌吻!”
郑基石一脸尴尬的捂住她的嘴巴,低声沉着的安抚酒鬼:“回家,回家。”
她一听,眼泪说来就来,嘴巴委屈的瘪了瘪,可怜兮兮的哭倒。
“你不爱我了……”
“你不爱我了……你不爱我了呜……”
然后将眼睛睁大,默默的流泪,哀哀泣泣的重复这一句话。
没办法,还能不亲?
背过身缠绵一把。
哼哼声亲吻声弄得人痒痒的。
这是酒馆,不是十八禁的地方啊!
他妈的……
欺负他们单身狗吗!
服了,我服了兄弟。
deepflow偷偷摸摸的朝勇士竖起了大拇指,郑基石你好样的,真是牛逼。
就这样的女人,你还能活到现在,至今没被榨干,真是为我们男人争气。
不过该骂还得骂。
“兄弟,求你了,开房去吧。”
“何必折磨我们呢。”
“滚。”
郑基石张嘴就是脏话,他腿上抱着一个宝贝,不停的往自己怀里钻,甜蜜的折磨。
大家点到即止的说了句玩笑,要不是有女孩子,黄腔早就开到飞起。
“还要,还要……”
酒鬼还在怀里蹦跶,他都要抱不住了,又哄又亲,耐心极了。
这声音娇滴滴,幼幼的,一声比一声让人面红耳赤。
虽然看不见脸,但光听声音就撩拨的人鸡皮疙瘩、汗毛全起立。
尤物不过如此。
不为所动的绝对不是男人。
“你滚吧,赶紧的。”yumdda一脸痛苦,难道就因为自己长得不帅就要遭此折磨吗?
老子羡慕,老子嫉妒,老子都要抓狂了。
deepflow烦躁的挠挠脑袋,气愤的甩出一张卡,咬牙切齿道。
“酒店钱我出了,你他妈快给我滚蛋!”
paloalto颇为苦涩的抿了抿酒,眼里有指责和不满的看向快要成为全国男性敌人的男人。
“虽然我有老婆,但真受不了这个,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?算我求你。”
申东甲笑死,默默捂脸,噗嗤噗嗤漏风,嘴角抽搐的憋出几句。
“你不是什么欲望都回来了吗。”
“不要烦我们了。”
“滚吧。”
“好好好,我滚我滚。”
郑基石抱着人站起身,一边笑,一边伏低做小,眼中亮亮的,在此领悟到生命的真谛。
什么会让我感受到幸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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