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abyi’mslowlyfallingoutoflove……”
“withyouidontknowwhattodo。”
任务是唱出能打动节目组的一首歌,通过投票制,票数高才算通过。
“babyi’mtrippingonsillythings。”
属于舞台的人就算所站的地方只是一片狭小,也能像星星那样闪亮。
他的歌声那样温柔浪漫,微沉利落,石涧里长出一朵花。
他望向弹琴的人,通过歌声表达自己的心声,完美的诠释了他和她。
我们不再说话了,当我一个人时,才觉得心里好受些。
有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接近你。
就像你讨厌我的所作所为一样。
可是baby,我太晚才爱上你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郑基石收回目光,收回了眼底涌动的一切,那含磁的发音,湿润度之大仿佛以前痛悔时流过的
泪。
还能继续吗。
难道就要这样结束?
他不愿意。
眉眼带笑的人用心的伴奏,她沉浸在弹琴的快乐中,尽管只是简单的和弦。
镜头特写出她那张明丽动人的脸庞,不让三月桃花的清艳,更甚五月梨花的纯美。
这样的人。
她都没有忘记自己曾经教过的和弦弹法。
可是……
怎么就忘了我呢?
我不能接受。
我无法接受。
李星和关掉了电视,室内陷入无声的寂静,唯一的亮光熄灭,只能陷入无尽的黑暗中。
他又难过了。
他又痛苦了。
他又用手捂住发热的眼眶,他又像昏倒那样跌下,他又把控不了自我从胸腔里发出难熬的声
音。
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啊。
我让你对爱情失望了吗?
我让你觉得爱情不过如此吗?
所以。
为什么说走就走。
10月7日。
韩国时间午后16:27分。
正在剧组拍戏的南熙贞接到了一通电话,计划不接听,可又是消息又是视频通话,烦的要死,
只能接听。
心里却道:又是这样。
他总是特别殷勤的出现在此类事情之后。
距离晚上的那场戏还有三个小时,见一面应该来得及。
于是约在片场附近的无人空地旁,这里属于租赁的场地,不会有人跑来这里。
等了一会儿。
朴社长姗姗来迟。
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纸袋,似乎装了不少的东西,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人未到笑脸到。
而是没什么表情,一丁点冷淡,眉眼干净,打扮少年。
俩人坐在石凳石桌旁。
竟有些无话。
他先开口,问了关于拍戏的进度和累不累之类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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